好在也没出什事,这件事便被他们按住。
夏蔓当时缩在墙角里,满脸泪。
夏大山安慰夏蔓:“放心,大舅训他,以
夏蔓看着周围人脸,直接问道:“你们说他对有恩,能问问是什恩吗?”
“他是帮爸妈办身后事,但爸妈所有东西全被拿走,欠什?”
“他有养过吗,供读过书吗?”
当初她在夏大山家待半个月不到就跑,用还是李玥给她钱买车票。
“而且,夏阳可是你们老夏家长孙,算什东西,还用给他介绍工作,”她眼眸里闪着刮人刀子,冷冷地看向侧,“是吧,舅妈。”
这时周围亲戚七嘴八舌劝和起来。
——“蔓蔓,安排个工作就顺手事,你大舅家对你可是有恩呐。”
——“你个女孩在外面多辛苦,有个哥哥在身边照顾才好。”
——“做人不能忘本,得想想以前事。”
这群人心里也有小九九,这次夏蔓安排好夏阳,下次就可以安排他们子女,个接个,有肉也有汤,多好呀。
条斯理说:“该算,还是要算清。”
夏大山装听不懂,顺着话说:“那这样,你有心话,帮舅舅个忙,把你哥工作安排下。”
夏蔓抬眼:“什意思啊?”
“你不是在首都工作嘛,给你哥安排个工作没问题吧,到时候就让他住你家,等他赚钱再搬出去,亲戚嘛,就是要互相帮扶。”
原来是憋着这个事啊。
这话深深地刺激到舅妈从前回忆。
在夏蔓住进来个多星期之后,某天半夜,放杂物屋子里突然传来刺耳尖叫声,下就把他们夫妻俩给喊醒。
他们还以为是遭贼,跌跌撞撞地跑出卧房。
推门,正看到夏阳从夏蔓住杂物间跑出来,鼻子正汩汩往下淌血,流满下巴和地,再看到他们时,夏阳瞬间脸白像纸。
两个都十七八半大孩子,夏阳半夜跑到夏蔓屋子里想干什,谁瞧不出来。
夏蔓冷笑声,“大姑这话说得好,是得想想从前事。”
她夹起只鲍鱼,“这饭菜都挺好吃,以前在大舅家可吃不着,那时候每顿饭吃是凉剩饭,哪有这种待遇啊。”
这话出,饭桌气氛立刻僵。
当初她跟夏大山去他家,每天要干活、打扫,饭吃不饱,觉睡不好。
最重要是,他们不肯再供她在首都念书,执意要她转学回到老家,那段日子夏蔓过得很艰难,每次呼吸仿佛都被按在水里,很痛苦很奢望想要游到水面上,可怎挣扎都没用。
夏蔓冷冷地看眼夏阳,算起来他差不多快二十七,个子没涨,体重倒是疯涨。
夏阳直埋头吃饭,现在正抱着块骨头啃,吃满嘴油光。
他注意到夏蔓看过来,露出个笑来。
如他给别人印象,乖巧,内向,老实。
笑得时候,夏阳不小心扯到脸上红肿,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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