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地发出个低声。
“那揉揉?”
“……嗯。”
李玥轻轻揉起来,目光留意到他后颈。
程牧昀肤色很白,黑色头发对比起来更是明显,只是从没注意过颈后是这样白皙修长,脊骨关节突出,微微条线延伸进衣领里。
李玥心头发热,手心有点汗湿,她小心蹭下,清清嗓子,问他:“伤口还疼吗?”
他嗓音微哑:“都是小伤,除脑袋磕下有点晕,没什大事,这就能出院。”
她凑近下。
“哪里被磕到,起包吗?”
“要摸摸吗?”
程牧昀挑眉横他眼,眼含不屑,直接揭破江崇直伪装那层皮,“或者说你不是不在乎,只是选择冷眼旁观。
你希望李玥陷入孤立无援状态,这样她只能来找你,对吗?”
江崇有种看穿心底最阴暗不愿面对羞愧与难堪,他喘着粗气吼:“关你什事!”
“通过伤害来得到个人太卑劣,”程牧昀起身站到他面,看他眼神就像是在蔑视条下水道里蛆虫,他冷冷道:“你根本配不上她。”
江崇回应是向他狠狠挥上拳头。
他,声线冷得像冰:“你明知道李玥事,可同样是上热搜,你好像并不关心她被黑后会怎样。”
江崇被他话刺下,声音微微扬高:“那是和李玥之间事,再说,她现在不是已经没事吗,以又不是没出过这种事,她没你想象那脆弱,是你多事!”
他在无形中表明自己对李玥解并警告程牧昀已经越界行为。
接着,程牧昀竟轻轻地笑。
这让江崇有点毛骨悚然。
她突然脸颊生热。
他突然低下头,把脑袋送到她面,李玥闻到股好闻苦橙香气,黑亮柔软头发亮着光泽。
她吞咽下,有点打磕,“那、看看。”
她把手指伸向他头发,细白手指穿过浓密黑发,触手柔软温暖,内心发出感叹,他头发好软。
想起她妈妈曾说过:头发软男人,心肠般会很软。
她轻轻抚摸,体温渐渐因过快心跳开始升温,她在处微鼓地方停下,小声问:“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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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是为冯盈盈打得你?”李玥轻轻吸口气,“可你为什要把她刷上热搜?”
程牧昀眉宇微沉:“现在还没有证据,但可以确定,给你刷票和黑你水军是她做。”
然后他不说话,乌黑眼睛静静地看着她。
她没有再问下去。
只听程牧昀慢条斯理地开口:“李玥坚强,所以你觉得她不会受伤对吗?
反正已经被黑那多年,被骂那多次,再被人攻击次也是无关痛痒,你是这想?
在她从被人谩骂攻击时候,你没有挡在她面,现在却怕另个女人受到攻击。
江崇,你还算男人吗!”
江崇表情变得难看极,他噌得站起来,浑身散发压抑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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