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重量让齐重焰止不住心疼,少年后背脊骨凸起愈发明显,薄薄肌理下面脂肪层都薄几分。
宗继微微睁开眼睛,齐重焰把他放到床上,掀开被子将他盖住,亲亲他额头:“睡吧。”
于是宗继闭上眼,放任自己彻底睡过去,只伸在被子外面手却抓着齐
脱去身上戏服,卸掉脸上油彩,宗继又恢复清清爽爽模样。
中午宗继请程松青和师兄们吃饭,感谢他们在这十几天里帮助和照顾。
“回头有空常来玩,要是有什想看演出提前给师兄说,师兄帮你留票。”
宗继初到戏园他们也曾质疑过,十九岁才学,而且还只学十来天,不是闹吗?结果看到宗继坚持和努力,他们渐渐被打动,收起心中质疑。
不管多苦多累,他们没从宗继嘴里听到过句怨言,他总是谦逊礼貌地像众人虚心求教,让他们不由想起自己年少时期。
齐重焰眼中因台上少年而绽放出热烈神采,炽热目光如同扑火飞蛾。
“小继进步好大。”师兄对着程松青感叹,“不敢想这是他只学习十三天成果。”
“知道人进步大还不好好努力?”程松青侧他眼,“可惜入行太晚,不然……”
程松青语气不无遗憾,京剧是门吃天赋更吃时间行当,他乃至名下徒弟无不是从小练身童子功,再加上天赋才混出点名堂。
“平时也很努力。”师兄小声反驳,他不过是因为才忙完场重要演出才放松些许。之前听人说内卷内卷他还不明白,现在遇到宗继总算理解。
说起来师兄们其实比宗继大不多少,甚至有位师兄年纪比宗继还小,被宗继叫小师兄时候,绷不住情绪少年当即脆生生应声师弟。
宗继要离开,最舍不得也是这位小师兄,他哭兮兮地拉着宗继手,让他定要保持联系,常回来看他。
吃饱喝足,宗继带着众人送礼物坐上齐重焰车。
少年眼底有着明显疲惫,上车没多久便撑不住睡过去,直到齐重焰停好车他都没有醒。
齐重焰不忍心叫醒他,又担心他在车上睡着不舒服,打开车门走到副驾驶,小心将人抱起来。
得亏宗继只是半路出家来学个十几天,不是跟他抢饭碗,不然真卷下去他怕是要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从宗继上台到下场不过六分多钟,为这六分钟,他十三天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过年好不容易养出点肉全给掉没,比年前还瘦好几斤。
齐重焰走到后台,里面立着几个花篮,是程松青和宗继师兄们送,上面写着恭祝演出顺利话,排场搞得像正式演出样。
“齐哥。”宗继保持着台上装扮,他穿着厚底靴,加上头上花冠,站起来比齐重焰还高出截。
“你刚才表演特别棒。”齐重焰隔着厚重戏服浅浅地抱下宗继,他背着长靠没有取下,阻碍齐重焰把他整个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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