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重焰流许多汗,病服湿透贴在身上。他蹬开被子,汗水接触到空气后迅速蒸发,令他身体发凉。
“阿嚏。”齐重焰打个喷嚏,他脱下湿透病服,用毛巾擦干汗水,换上小赵给他带干净衣服。
经历整夜恢复,齐重焰晒伤皮肤不再发红。兰姐过来时正好碰上护士给他换药,手上绷带拆开,露出里面布满细碎伤口皮肤。
伤口不深,略微泛白是被挑破燎泡,发红则是沙石划痕。最严重是小手指外侧那方,从指尖到手肘,没有半寸完好皮肤。
昨天小赵把齐重焰送到医院,急诊医生都惊得倒吸口凉气,然后立即叫两个护士和他起清洗伤口,把里面细沙石夹出来。
【今天冀北天气好好,上飞机啦~】
齐重焰昨晚睡得非常不安稳,他半夜做个噩梦,周围全是滚滚火焰,烧得他皮开肉绽。在火焰上方,探出无数个细小、狰狞头颅。
“去死吧!”“怪物!”“变态!”“你怎还不死!”“你该死!”
头颅们怒骂,火焰下方,只只白骨手掌扭曲着抓向他。
“下来!”“滚下来!”
感叹人不服老不行啊。
“记得昨天晚上跟你说话,面包和牛奶给你装包里。”刘旺将行李箱放进出租车后备箱,再取下背包递给宗继,然后转头,“麻烦洋哥,祝你们路顺风。”
“知道旺哥。”宗继坐到出租车后排,从车窗伸出手,“旺哥再见。”
时间还早,去机场路上没有堵车,宗继他们到出发大厅外时候将将七点。
于洋睡路,下车时候才被宗继叫醒。
还好齐重焰晕得足够彻底,否则很可能会被痛醒。
“怎这严重?”兰姐看眼不敢再看,齐重焰面不改色:“没多严重,不过是
白骨手掌从掌心出裂开张嘴,露出尖利牙齿。
齐重焰用力跺碎白骨手掌,上方头颅被他拳打飞。
然而白骨手掌前仆后继,头颅连绵不绝,火焰逼近,燎人火舌也缠绕上他四肢。齐重焰挣扎不得,头颅上面容越来越清晰……
病床上人猛地睁开双眼,齐重焰呼吸急促,仿佛仍然身处噩梦之中。
“齐导,您醒。”小赵同样没能睡得安稳,天亮不久他便从酒店开车到医院,准备第时间给齐重焰办出院手续。
宗继把行李箱提出来,他人虽然瘦,但有把子力气,提行李箱不见半点吃力,于洋想帮把手都没机会。
通过第道安检后两人拉着箱子去办理托运,他们要去差不多个月,带东西有点多,登机箱不够大,所以人带个二十五寸大行李箱出行。
牛奶带不进二道安检,办理完托运,宗继在出发大厅内找位置坐下,和于洋起把刘旺买早饭吃。
今日有个好天气,阳光透过候机大厅玻璃外墙洒进来,明晃晃,晒得于洋昏昏欲睡。
等待登机时间里,宗继用新手机拍第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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