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没有想法强，郑渊喜不自胜：“
现在就开始攒钱！”
*
跟齐重焰打完电话，宗继摸
把头发，干透。
《还佛》
剧本在客厅，宗继去拿进卧室放在床头。在看剧本前，他准备把郑远发给他小说先看。
晚上吃饭时候喝太多饮料，刘旺睡到凌晨被憋醒，迷迷糊糊起床解决完生理需求，洗手稍微清醒两分，发现有光从宗继门缝下面漏出来。
“刚看到姜姒！”张烈晚上来参加朋友派对，见姜姒挽着个男人胳膊，以为齐重焰电影拍完，立马给人打个电话，“你猜她跟谁块？”
齐重焰最不耐烦这种问法，张烈说完暗道不好，他要被七哥挂电话。
齐重焰心情还不错，没在乎张烈失言：“她跟谁在块？”
咦？没有被挂电话！张烈抓紧手机：“是钱磊，她动作真够快，跟儿子跟老子。”
“呵。”齐重焰嗤笑，“老子也没用。”
五月，晚上风带丝白天热气。
鸣沙城天尚未黑透，温度却比正午低近十度，早晚温差让人失去季节感。
电话里宗继正在不停地说着他新经纪人于洋，说着他新戏《还佛》，他语气毫无炫耀，为照顾仍是替身演员唐齐，他小心略过片酬。
齐重焰连张毅文都没听过，更何况郑远。虽然他也是从默默无名过来，但并不妨碍他觉得郑远不靠谱。
不过宗继似乎很开心，那就拍吧，拍得不好也没有关系，有他在呢。等拍完《断指》，他可以为宗继量身打造个剧本。
“弟弟，你还没睡吗？”他敲敲门，听着里面动静。
“啊，马上就睡。”宗继应声，反手按下床头电灯开关。
“早点睡。”门缝下光亮消失，刘旺不放心地叮嘱，熬夜对身体不好。
宗继竖着耳朵，刘旺脚步声由近到远，他拿起被他盖在床上手机，在屏幕散发微光中，宗继眼睛亮得惊人，哪
齐重焰不管姜姒跟谁，该删戏份他样删，没人能左右他想法。
“钱磊那年纪都能当她爷爷，啧啧啧。”张烈摇头，“七哥你什
时候电影拍完知会声，叫上老三他们给你接风洗尘。”
“再说吧。”齐重焰不置可否，“告诉郑渊把钱准备好。”
有张烈在地方就少不郑渊，果不其然，齐重焰话音刚落，听筒里就响起郑渊声音：“七哥你又要准备新电影吗？”
“还早，有个想法而已。”齐重焰泼郑渊桶凉水，“至少《断指》上映以后。”
到时候他再拿着剧本告诉他自己真实身份，告诉他他不是替身演员唐齐，而是天才导演齐重焰。
齐重焰心突然火热起来，对，他要为宗继量身打造个剧本。
作为导演，齐重焰相信没有演员会拒绝他诱惑。
“七哥，你电影拍完吗？”
张烈打电话时机把握得刚好，齐重焰方结束和宗继电话：“没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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