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宗继哭着打个嗝,“想吃白心薯,嗝!”
吃!吃大个!
齐重焰再次起身跑到收银台:“有白心薯吗?”
店员脸懵逼地摇头:“没有,们只有红心薯。”
“他们没有白心薯,烤红薯就没有白心。”齐重焰坐回宗继对面,很想说就是白心薯,要不你咬口吧。
烤到表皮裂开红薯露出金黄色内里,上面还有焦褐色汁,不用吃就很甜。
买烤红薯送个勺子,宗继没用,直接用手掰开,热气蒸腾而上。
齐重焰看他小口吹散热气,凑近咬口。
这下应该好吧,齐重焰心里松口气。
然而没等他这个念头想完,豆大泪珠就从小孩眼里吧嗒吧嗒掉出来,嘴里还含着没有咽下去红薯肉。
“喝点热水。”齐重焰把伞换到左手,艰难地拧开保温杯。
杯子里有枸杞香味,宗继抬头看齐重焰眼,他看上去这年轻,身体这好也要补吗?
泡枸杞水甜滋滋,温度正合适——齐重焰不会再给自己被烫到机会。
宗继连喝几口,身体也暖和。
齐重焰这才牵着宗继进便利店。
子?”
齐重焰手劲很大,般三两下就能把积雪全部拍掉。但他现在却不敢使劲,只用手掌轻轻地把雪扫下去。
又见面。
宗继眨下眼,眼皮很重,因呼出气凝在眼睫毛上,扯得他眼皮往下坠。
“演不出来。”
“有!”宗继用力点头,“奶奶烤红薯就是白心。”
齐重焰瞬间慌:“怎,烫吗?快吐出来!”
宗继也不吐,嚼吧嚼吧,吞,咽下去。哭归哭,半点没耽误吃,买都买,他不能浪费。
齐重焰听到他边抽噎边说话:“太甜,呜呜呜。”
甜还不好吗?烤红薯不就是要甜吗?
齐重焰要怀疑人生。
原来他不知不觉走到这,熟悉食物香气唤起宗继记忆。
“吃点东西。”宗继坐好以后,齐重焰又去买点关东煮,特意让店员多加些热汤。
宗继脱下手套,捧着装关东煮纸杯,目光看向收银台:“想吃烤红薯。”
齐重焰从来没这迁就个人过,不对,应该说他从来就没迁就过谁。
宗继要吃烤红薯,他起身买回来。
他张张嘴,过好久才终于找回自己声音,哑哑,委屈巴巴,可怜兮兮。
“什演不出来?戏演不出来?”
齐重焰终于把他身上雪拍干净,低头看见他垂在身侧手,通红,摘手套摸,冻得跟冰块似。
他摘手套戴在宗继手上。
温暖感觉从指间蔓延,宗继又想哭,他抽抽鼻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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