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年看着她那毫无廉耻模样,大吼声:“你闹够没有?……现在最后悔件事,就是把你这个女人娶回家!当初肯定是失心疯,所以才会跟你结婚吧?不,不是失心疯,肯定是被你下迷魂药!
就在他与江岑昳视线对焦那刹那,江柏年立即高声喊道:“法官大人,有话说!想请朱丽律师代笔立下遗嘱,死后所有财产将由亲生儿子江岑昳继承,现在所说将会作为呈堂证供,以后不会再做任何修改!”
江柏年话音刚落,郑淑美便脸不可思议看向他,问道:“江柏年,你疯吗?你刚刚说是些什话?白白跟你这多年,最后却落得个无所有?”
江柏年却不看她眼睛,也不听她说话,只是急匆匆跑到朱丽面前,脸急切说道:“朱丽,你是江燕好朋友,明白话里意思。刚刚说,法庭里执法监控应该全都录下来。”
说着他拿过眼前张白纸,签下自己名字,又说道:“你帮代笔,把后江集团留给小昳,就这样!”
朱丽看江柏年这个情况,虽然不是很懂他到底是怎,却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错过。
郑淑美却突然大声道:“法官大人,律法无外乎人情啊!”
江岑昳:……
这情况有些眼熟啊,上次连续说三句话人,此时坟头草已经及膝深。
如他所料,被下心理暗示法官眼神又呆滞几秒,法槌眼看就要落下,江岑昳却提高音量道:“法官大人!您说对,觉得您应该按照自己本意来宣判。”
而法官刚刚迷茫却仿佛错觉般烟消云散,直接落下法槌,宣布道:“本次诉讼胜诉方为被告……”
她立即下笔飞速写下关键遗嘱,并在郑淑美被纪霆匀拦下十几秒钟从包里掏出印泥,说道:“那就请你按个手印吧!”
江柏年没有任何犹豫按下自己手印,按完以后才仿佛泄掉全身所有力气般,又仿佛松口气般,苍老且无力笑起来。
纪霆匀见他们这边已经完成所有交接,立即收回自己阻拦郑淑美手。
郑淑美失去阻力后差点头栽倒在地上,瞬间便露出她泼妇本性。
坐在法庭大堂里,开始无差别谩骂,甚至连最基本体面都没有。
法官刚刚宣判结束,郑淑美便疯似嚷嚷道:“怎可能?怎会这样?你们欺负们孤儿寡母没人管!你们肯定贿赂法官!”
直十分礼貌得体法官听罢重重敲几下法槌,十分严肃说道:“这位女士,如果你对诉讼不服可以再次启动司法程序。但如果你再发出这样言论,将会被控诉藐视法庭罪。”
江岑昳挑挑眉,心道哇哦,原来这个世界也有藐视法庭罪,挺好。
至于江柏年,他好像全程都没有说过句话。
江岑昳不自觉朝他看过去,却见江柏年竟然脸急切看着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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