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其实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时好奇罢。
但如果纪霆匀愿意讲话,他倒是乐意洗耳恭听。
见房间里这副架势,阮棠借机开溜:“那去给您二位泡壶上好金骏眉,再端些茶点过来,您二位边喝边聊。”
江岑昳点头,转头又对纪霆匀道:“今天忙成这样?都没回信息。”
问
“还趁机聚敛大量钱财,企图把纪家掌控到自己手上。甚至想打破纪家只能由主脉当家做主规则,废掉这位少年家主。”
江岑昳倒抽口冷气,心道果然大家族争斗更是水深火热啊!
这不比江家那小门小户宅斗厉害多?
他怀里抱着好奇跟着起听故事小奶昔问道:“然后呢?”
阮棠继续道:“然后?然后先生在自己羽翼未丰时候蛰伏起来,暗地里联络父亲留下势力,步步积聚力量。在他十七岁那年,成功反击,终于真正开始掌权。至于他是怎做到,听说背后有个神秘人在帮他。还有就是,他远超于常人大局观。听说他私下里捏住二叔个把柄,那个把柄足够让二叔身败名裂。还在二叔手下安插钉子,直到钉子自曝,二叔才知道自己被监视那多年。”
呼他们为二叔或三叔。当然,如果是同辈,就是二哥或三哥。”
江岑昳不懂这种宗族规矩,只觉得这种东西可能也只有在利益共同体下才会产生吧!
看得出纪霆匀并不喜欢这种陈芝麻烂谷子规矩,但又迫于族规,无法打破。
江岑昳点头问道:“那他们怎吵起来?”
阮棠答:“这……牵扯到些陈年旧事,不知道江少有没有听说过几年前,四大家族对纪家进行经济围堵战这件事?”
江岑昳啧声,捏着下巴若有所思:“是挺厉害,可你讲这多,都是关于二叔,和这位三叔又有什关系?”
阮棠刚要继续,就听小奶昔呜哇声。
两人同时转身,便看到纪霆匀正在门口看着他们。
江岑昳有些心虚吐吐舌头,说道:“纪总您忙完?哎呀就是时好奇,想听听您丰功伟绩。”
纪霆匀冷冷扫他眼,说道:“丰功伟绩没有,只有些见不得光陈芝麻烂谷子。你不怕发霉味道,倒是可以讲给你听听。”
江岑昳道:“只是略有耳闻,但是不是很清楚。”
阮棠道:“外人确实难知其里,只明其表。那时少年族长才刚在族里站稳脚跟,他被……二叔架空多年,甚至度成为二叔傀儡。”
这些事阮棠其实不该说,但最近纪霆匀和江岑昳走很近,而且现在纪家形势越来越复杂,他有必要提点他下。
于是,阮棠给江岑昳讲个故事。
“当年纪家上任家主离开,只留下十二岁少年家主。那时三叔还不管事,二叔是家主主辅,也就相当于朝堂上辅政大臣。可是谁愿给屈居在个十二岁孩子之下当手下?所以当时二叔玩弄很多权术,架空少年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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