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感叹良多,心道江小友不愧是江燕儿子,虽然少小时做些快意恩仇事,但也不失为种热情奔放。
不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表面上却是副高深莫测说道:“男人哪有赚钱重要,付出那多,他却只想着白月光。”
金站长不是很明白问道:“白月光?”
江岑昳说道:“人生大抵要遇到两个真爱,个热情奔放如火辣红玫瑰,个温柔缱绻如纯洁白玫瑰。与红玫瑰在起,久就变成墙上抹蚊子血,白还是床前明月光。与白玫瑰在起,久就变成衣服上颗饭粒,红却成眉心朱砂痣。”
说完江岑昳半晌沉默,金站长却是忍不住想哭。
确是如此,虽然他并没有娶到他红玫瑰,甚至都没有开口告白,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配。
他大声喊道:“许君安,爱你!你答不答应追求?如果你不答应,就从这上面跳下去!”
江岑昳:……
操操操,他脚趾要抠出座布达拉宫。
这他娘叫什事儿。
幸好他现在穿衣风格较之前有天差地别般区别,否则走在外面,怕是要被人当成异端围观。
可是后江集团公子?”
江岑昳挑挑眉,并没有否认。
金站长小声道:“为什和传言中不太样……”
江岑昳意外道:“哦?江湖上还有传说呐?”
金站长其实有点不好意思聊别人八卦,但那件事确实闹人尽皆知,只得清清嗓子道:“恕直言,江少爷看上去是个聪明人,为什会做出那种事来?”
刚刚他之所以会对江岑昳说那些,也是因为他是故人之子。
当初他有多爱江燕,如今就有多悔不当初。
直到她病重最后几天,他都没有勇气说出那句话。
只是在她床前放束玫瑰花,可不就成心中朱砂痣吗?
于是后面这路,金站长都是言不发。
金站长道:“当初这件事也算闹沸沸扬扬,许氏公子还扬言要报警。小友,恕直言,这不像是你能做出来事情。”
江岑昳心道这本来就不是做呀,这是原主做。
好在江岑昳脸皮厚,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感到难堪,反而道:“谁人没有中二那几年,现在不是想明白?”
金站长听,立即道:“哦?小友是和许氏公子分手吗?虽然后来他不知道为什又和你在起,们只知道你高调在论坛上秀几次恩爱。难怪后来你没什动静,看来是走出来?”
江岑昳心道哪儿能哇,是去给人生崽崽去呢。
江岑昳不解道:“嗯?那种事?哪种事?”
他心里有点心虚,该不会是原主去国外生孩子这件事已经传开?
金站长看着是个直爽人,便没再遮遮掩掩,直接调出个视频。
江岑昳看,哦嚯,原主也是大名人啊!
那个视频大概是个直播,原主坐在热气球上,周围扎满玫瑰花和心形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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