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暗坑,他相信以自己小心谨慎,自然也能避免。
哪怕避免不,那又如何,左右都是个死,不如放肆造作。
这边江岑昳累天刚睡下,那边时差党却不论如何也不可能睡。
纪霆匀这辈子是没想到过,自己竟然会被个穿纸尿裤给干趴下。
这个孩子来家里三天,也哭三天。
后面又有不少股东向他和江柏年问候,只是问候江柏年时候,眼中明显透着几分不屑与敷衍。
斯人已逝,江柏年再婚,他们也不好多说什。
毕竟人都不在,总不好为难活着人,但这也无法掩盖江柏年狼心狗肺。
如果不是江燕,他还是个穷小子,如今飞上枝头,连遮掩都懒得遮掩。
听说不但再婚,还又有新孩子,到时候江燕孩子可怎过?
现在跟母亲差还太远。以后还望您多多指教提醒,晚辈感激不尽。”
几句话来回间,老股东对这个带头人儿子有非常好初印象。
立即眉开眼笑和他互加好友,江岑昳也解到对方算是后江集团除他父母外最大股东。
姓侯,叫侯良景。
所持有股份也高达百分之十五,仅次于江柏年。
他请个足球队育儿团队,包括有金牌育儿师资格证皇家育儿营养师在内,却搞不定个天哭八回崽。
最后还是那位金牌育儿师说出事情症结:“婴儿与母体都是有心灵感应,他现在失去母亲,感觉很不安。最有效方法是与母亲呆在起,这样对孩子身心健康也是最好。当然,明白您情况。也许……让们试试,父亲可能也是个退而求其次选择?”
于是,此时此刻,纪霆匀怀里抱着个刚出生几天崽,躺在婴儿床上不敢动。
有种崽叫落地炸,就是纪奶昔本昔。
众股东们感叹唏嘘着,不知道谁提嘴:“幸好江总当年有远见,把自己股权和每年分红冻结。公司百分之四十收入,都流入冻结帐号,就等着江少二十岁能掌事后继承。别说,咱们这位江总,当真女中豪杰。”
在不远处听着他们交谈江岑昳若有所思,半年后原主就二十岁,半年后原主跳楼z.sha。
这其中如果没有联系,他是不太相信。
不过,慢慢来吧!
反正他看过原着,知道怎规避那些已知明坑。
他对江柏年做事风格也向来十分不屑顾,然而这公司毕竟是江家,他也算是个外人。
而且侯良景对后江集团股份他也并不是特别看重,自然有另外赚钱项目。
之所以仍然没有将股份转让,是对故人还有几分念想。
当初江燕这帮老合伙人,对她敬重可以说是发自内心。
也是没想到,她去世后,后江集团会没落成如今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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