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本来不该来多嘴,但觉得,你有必要解下。”
“不过——”
语调忽然转,范宏胤沉沉地看着时故,眼中情绪意味不明。
“有件事情,得先问清楚。”
“你不是四墟大陆
然而等时故下剑,看向周遭,却是险些没认出来。
这个城镇他曾经来过两次,只是以往时候,这里都是人来人往,热闹繁华。
可是现在,街道空空如也,繁华也是半点不见,只有寥寥几个路人还提醒着时故,这里并不是座空城。
“沧云宗被魔族占领消息传出去后,这里百姓们就跑大半。”
见到时故脸上疑惑,范宏胤轻声开口。
时故抚摸着玉佩手顿。
范宏胤见状也插进来,手里折扇摇得风度翩翩。
“可不呢,你是没看见,你每次做噩梦,他就到你屋子外面守着,那没日没夜,别说是对某个人这上心,就是当年每天生死线时候,也没见他这谨慎过。”
这二人显然就是随口句感慨,说完就罢,时故却是站在原地,思绪飞转。
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听郁詹提起过。
只紧紧地搂时故把,珍而重之地将块未成型玉佩塞到时故手里,低声道:“等。”
——这玉佩里有道郁詹灵力,旦时故发生什突击状况,郁詹立刻就能察觉,这是他昨夜临时加到玉佩里。
说罢,郁詹再次戴上他那个银白色面具,转身就走。
本该冰冷玉佩由于沾上郁詹体温,摸上去暖暖,时故在他转身刻伸伸手,似乎是想要拉住他。
但最终,他还是缩回去。
“上位者想要获得些东西,有些牺牲,就注定无法避免,这座城池逃走百姓是种牺牲,而别些人,例如,例如郁詹,再例如……郁詹娘亲,则是另外种牺牲。”
时故愣。
祝汇去前面问路,偌大街道之上,现下只有范宏胤和时故两个人。
“郁詹……娘亲?”
时故知道郁詹父亲是北方魔帝,知道郁詹外公是九晟天尊,可关于郁詹娘亲,时故好像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每天生死线吗……
时故眨眨眼,内心头次,对个人过去,产生些许好奇。
……
馐珍楼位置说近不近,说远,对于他们这些修真之人而言,其实也不过就是御剑刻钟距离。
范宏胤御不剑,便由祝汇带着,三人路无话,很快就到达目地。
离去背影挺拔修长,深深映入时故漆黑眼眸。
他知道,郁詹有自己事情要办。
尽管时故并不清楚事情具体内容,但是他大概能够猜到,那是他筹谋十几年大事,绝对不能有点差池。
而他自己……或许也应该学会勇敢面对自己病情。
“尊上和公子关系可真好。”郁詹走后,祝汇十分感慨,“属下看着尊上路走来,这还是第次见他对谁这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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