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点时故过去事情。
郁詹自然是答应下来,但是很快,他就遇到困难。
时故根本就不配合。
不仅不配合,甚至每次提到过去事情,时故立刻就会痛苦地躲到边,张俊秀脸白得吓人,不说话,也不听郁詹说话,逼急还会往外面跑,好几次险些再次发病,久而久之,郁詹就不敢多问。
这其实是件很矛盾事情,郁詹比谁都清楚时故有多想治好自己病,也知道每次他不配合治疗以后,时故心里自厌弃和难过,可很多时候,现实就是这样,想和做总是相差甚远。
这也就是郁詹,还能偶尔地问上句,换别人——例如范宏胤,上次直接就让时故掌挥出去八丈远,两天都躺在床上下不来。
而伤人时故却只敢每天在范宏胤门口悄悄留点瓜果零食,然后再偷偷躲起来,像只独自疗伤小兽,孤独而又无助。
“咳咳。”眼看着悲伤氛围逐渐展开,并且看上去越演越烈,范宏胤终于忍不住,发出声尴尬咳嗽。
“那什。”
他从怀里掏出张信纸,脸上带着种莫名娇羞:“景安约们明日晚上,馐珍楼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