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郁詹不急不缓地跟在时故身后,有意无意地隔开所有试图靠近时故人,像个沉默而又称职守卫者,默默守护着某只看似温顺实则残,bao小白羊。
喧闹庙会吸引不他注意,唯有前方白衣身影,占据他视线中心。
而时故作为个病情不稳情绪敏感病患,边逛着,边也是三步回头,生怕郁詹跑似,而只有确认郁詹还在,他才能稍稍地安下心来,好奇玩弄着各
毕竟时故这样,实在太容易被人拐走。
完全不清楚郁詹心里弯弯绕绕,时故轻而易举就相信郁詹脸上有东西鬼话,当即将那姑娘抛在脑后,双眼好奇地看着周遭事物,眼中止不住欢喜。
郁詹忽然意识到,让时故开心,其实是件非常容易事情。
稍微简单点示好,亦或者是带他出门走走逛逛,他就会像个小孩子样手足无措,不明确表示,却偷偷躲起来高兴。
可就是这轻易到触手可及欢喜,在此前相当长段时间,郁詹都几乎没在时故身上看过。
二人藏在衣袖之下,路交叠到现在都没有放开手。
这其实是个极其别扭姿势,郁詹只手要抓着时故下巴,不让他看向别处,只手又要高高举起,宣誓般地在那姑娘面前晃动,偏偏他连头也不闲着,嚣张地扬起来,并狠狠瞪那姑娘眼。
郁詹眼神有多吓人这个不用多说,体验过基本没有几人尚在,见状,姑娘眼中当即就盈满泪水,逃也似跑开,连香囊掉到地上都来不及捡。
而时故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明白发生啥。
成功获得胜利,郁詹十分得意,点都不为自己欺负弱小而感到羞耻,甚至还挑衅地看眼姑娘姐妹团,简直嚣张跋扈到极点,随后,他转向时故,迅速换上张无辜脸。
郁詹突然抬手,在时故头上揉揉。
时故早已习惯他触碰,对此并没有什反应,还习惯性蹭蹭郁詹手心,忽然,他好像看到什,眼睛亮,抬脚就跑过去。
郁詹摸头手落空,牵手手也落空,两手空空,他竟然有瞬间失落。
旋即,他又自嘲地笑笑。
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过“失落”这种软弱情绪?
“你脸上好像有东西,帮你看下。”
面对时故眼中疑问,郁詹睁眼说着瞎话,并脚踹开地上香囊,事实上要不是周围普通人太多,他甚至想道灵力将那香囊轰成渣渣。
四墟大陆民风很是开放,对于男女之事也向来看得很开,示爱方式比比皆是,香囊便是其中最为含蓄种,意为对你心有好感。
而若是对方也中意话,便会回上块玉佩,交换信物,此后,男女便可试探性地交往段时间。
虽然心中清楚,时故根本没有情爱那根筋,没多少可能答应那姑娘示好,但是清楚是回事,慌不慌怕不怕担不担心,那就又是另外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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