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已经开始转热,路上野花绽放得悄无声息,时故摘朵,轻轻捏在手中。
他赏花和寻常人不同,常人往往沉迷于花色与香,时故沉迷,是其间味与柔。
他喜欢片片摘下花瓣,在指尖轻轻摩挲,在口中细细品尝。
花瓣是柔软而苦涩。
他抗拒不这样柔,也承担不住这样苦。
说到这个,其余三人面上都是紧。
……
吃饱喝足,众人再次上路。
青和宗距离沧云宗路途颇为遥远,众人大致计算下路线,去话因为有童子和几个昏迷人,只能乘坐马车,需要约莫二十天时间,回来就容易,御剑大概五六天左右。
这也意味着若是要赶着参加宗派大比,他们路上就不能太多休息,也不能在青和宗停留太久。
你跟老子说没用!你有本事就跟太上长老说去!”
“好好,袁师兄。”眼见着两人要吵起来,个女子连忙站出来。
“子默什性子你也知道,他步步走到长老不容易,最看不惯时故那样走后门,不是针对你,别跟他般见识。”
袁策这才缄口,不过面色还是有些不太好,又道:“你们几个峰下弟子呢?都派出去?”
宣书雪点点头:“差不多,怕动静太大,没有全部派出,留三分之。”
回过神来,弟子们已然走远。
时故夹下马腹,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进镇,他就觉得有些怪异。
这感觉来得蹊跷,
不过他们本也不打算停留。
这次同行除去六个人事不省青和宗弟子外共有八名内门弟子和十二名童子,郁詹不算,虽然时故不受人待见,但郁詹身为他徒弟,乃是实实在在亲传弟子。
弟子们被清原话勉强安抚,不过情绪明显不是太好,路都保持着沉闷低气压,好在这种低气压对于郁詹和时故二人来说,个是不痛不痒,另个则是完全感觉不到。
为缩短行程,众人并没有走官路,而是在山道上路奔波,山道固然不用绕路,可也有着坎坷难行,荒无人烟这个弊端,连好几天,众人都是在山洞与破庙勉强休憩,有次还遇到,bao雨,差点没连人带马车同摔下悬崖。
终于,在第十天时候,他们远远地看见个小镇,众人精神振,总算可以在客栈好好休息。
“不过……”女子沉吟片刻,“们几个都走,宗门真没问题吗?还有这几个孩子,你不会真打算让他们独自前往青和宗吧?青和宗可没几个好相与。”
袁策:“宗门有太上长老和几位师弟坐镇,不会有事,这个大可放心。”
至于那几个孩子……
他难得叹口气,道:“让他们把人送去青和宗也是没有办法办法,他们把人送过去,总好过把青和宗人招过来,安全上不必太过担心,另有安排。”
说完,他脸色变得凝重:“现在唯担心就是昨夜伤青和宗几个弟子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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