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这样懵懂单纯人,却长着那样双深沉眼睛?
又和谐,又矛盾。
勾得人不住地想要探寻。
时故看半晌,没有人。
他再次低头。
扑腾。
其实他只是下来洗个澡,清理身上污泥,没想到这河里面居然长不少草鱼,他看就饿,于是哼哧哼哧开始自力更生。
不过说实话,以时故那慢吞吞反应速度,约莫着就是摸到天亮,也摸不着条活鱼。
可惜,时故意识不到自己问题,他只知道鱼来,他就抓,抓不到,他就换条抓,有如台没有感情且慢半拍抓鱼机器,愣是抓个时辰,依旧两手空空。
郁詹来时候看到正是时故撅着屁股傻乎乎抓鱼场景。
半柱香后,又被溅身水。
若是常人被如此戏弄,多少会有些气愤,时故却好像天生少条名为气愤筋,只是微微抿住唇带些许委屈。
郁詹嘴边笑容怕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玩得不亦乐乎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远处,缓缓走来个壮如蛮牛身影。
他挑挑眉:“看样子,运气不错。”
成功碰到运气郁詹心情大好,便也破天荒地起点玩心,抓把小石子到处乱扔,鱼往东边跑,他就往西边赶,赶来赶去不亦乐乎,将整条河流鱼搅得塌糊涂。
其实他本意是想将鱼赶到时故手边,帮他把,奈何时故反应太慢,鱼儿又不愿配合,几个来回以后,鱼没抓到条,倒使得时故被石子溅身水,连眼睫毛都糊住。
时故抬起头,左看右看,试图找出是谁在捣乱。
微微润湿碎发贴在他侧颜之上,配上沾水睫毛,迷茫双眼,有种与世人格格不入懵懂与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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