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郁詹反问,手中佩剑旋,挽个漂亮剑花。
时故
范宏胤认命地换茶叶重新沏杯,再次递上:“那你何必为难他?他也不会对你要做事产生什阻碍。”
“说没为难他。”郁詹说着,按住范宏胤沏茶手,淡淡道,“难喝,自己喝去吧。”
说罢,郁詹起身离去。
“嘶,大少爷真难伺候。”范宏胤撇嘴,自己喝掉那杯茶,苦得他眉头直皱。
……
“说吧,不在时候,你又怎欺负他?”
“欺负他?放你娘屁。”郁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空空如也茶杯。
“你没欺负他刚刚进来时候你怎那副表情?”范宏胤不信。
郁詹翻个白眼,懒得跟他掰扯。
“哎。”范宏胤戳他下。
位太上长老,被青和宗挖走。
太上长老这种东西在哪门哪派都是珍稀物种,沧云宗太上长老共就只有两位,猝不及防就被挖走个,可想而知宗门会如何震怒,而更可气是,这位太上长老自己走便走,他还拖家带口。
被挖走太上长老名唤叶旬,执掌是沧云宗第三峰,与第二峰太上长老巩兴朝不同,叶旬峰下弟子众多,那时候沧云宗内最出色部分弟子,有半都在叶旬峰下。
据说,叶旬走时候站在主峰峰下,洋洋洒洒就是篇万字论文,将沧云宗掌门冯谦进行番从头发丝到脚趾盖严厉批判,闹得不可谓不难看,而后,他带走自己峰下共计二百八十六名内门弟子。
这还不够,他还将第五峰长老翟斌连同其弟子道拐走,自此,沧云宗元气大伤。
第二天大早,时故便同郁詹同来到约定好地点,他们来得早,其余弟子都还没到。
“范宏胤不来?”时故歪头问郁詹。
不知是不是昨晚之事改变郁詹对时故看法,今天他态度明显比往常温和许多,虽然脸还是臭。
“他不来,连修为都没有,凑这个热闹干嘛?”
“他是凡人?”时故有些惊讶。
郁詹头也不抬,冷冷道:“放。”
“时故这人吧,观察挺久。”范宏胤熟练地给郁詹斟杯茶,“缺心眼,傻乎乎,某些时候吧……还有点虎。”
这话说得范宏胤自己都忍不住笑,郁詹瞥他眼,却听范宏胤话音忽然转。
“但他不是个坏人,也没有因为你身世就对你有什偏见。”
“用得着你提醒?”郁詹随手接过茶,砸吧两口,而后又嫌弃地推出去,“苦。”
据范宏胤所言,沧云宗以前招收弟子标准其实并不算低,之所以现在是个修士就能进入门下,也是为尽快补足当初亏损弟子数量。
“难怪……”
时故咂舌,怪不得听到人是被青和宗所杀之时众人都那激愤,这岂止是有仇,简直是血海深仇。
时故对明天玄江谷行感到丝丝压力。
笑眯眯送走时故,范宏胤眼神立即落到从头到尾沉默不语郁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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