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原身要虐待男主,这娃确实有够欠揍。
“放心,别指望能叫你师父——以后住处在哪?带路。”
“青灵膏?”郁詹有些差异,忍不住多看时故眼,“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钱。”
时故摇头:“掌门给。”
“老东西对你还挺好。”
郁詹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来,干脆利落地涂满伤口。
涂完后,他起身:“走吧。”
他没想到时故这实在,连躲都不知道躲下,虽然郁詹面上总副巴不得把时故弄死模样,但若真把个长老弄出个什好歹来,对他而言却是个不小麻烦。
时故脸色惨白。
他像是做噩梦人忽然醒过来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横流,看向郁詹神色怔愣。
反应是奇怪点,不过看样子没有打坏。
郁詹用鞋尖踢踢时故腿:“你怎回事?”
宁。
时故忽然笑。
“抱歉。”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笑容却有些古怪,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就让人感觉有些诡异。
郁詹没看到,但多年历经生死让他对切异常都有着超乎寻常洞察力,正要转身之时,时故摸着他伤口手却猛用力。
他当即痛哼出声。
时故好会才呆呆地抬起头。
“他们是故意用这种方法来侮辱,知道。谁让是个杂种。”
郁詹声音平静,边说着,边给自己套上外袍,碳黑色布料将他肤色衬得格外白皙,没那股如影随形阴沉过后,他看上去居然也还温和。
“至于你。”他话音转,扯出个嘲讽笑容,“不过是个奉命行事蝼蚁,又何必同你个喽啰置气。”
时故:“……”
时故低头,躲开郁詹视线。
“……晕血。”他顿顿,又抿抿嘴,“抱歉。”
“那你可真够没用。”
郁詹讥讽,放弃让时故上药想法,自己给自己擦拭。
只手忽然伸过来,手里拿着个精致瓷瓶:“用这个吧。”
“你他娘有病吗!”
郁詹不算个怕疼人,但任谁被人在还未愈合伤口之上狠狠按上把都舒坦不起来,反手将时故掌拍开,他劈头盖脸地就是顿爆喝。
这掌完全没有收敛,灵气澎湃,时故只觉浑身剧痛,随后天旋地转,重重撞在墙上,发出剧烈声响。
他试探着动动,时间竟爬不起来。
郁詹愣,大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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