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切出糯冰种带绿,那也不算垮,没准还能小涨——”
众人都紧张等待着结果,这刀至关重要,若是癣和裂都在,那赌垮可能性很高。
金属齿轮声响停止时候,警戒线后面人群都伸着头往里面看,迫不及待地等着出结果。
“出来!”当吕师傅将切成两半毛料打开后,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只见露出切面黑点癣已经消失,质地也不再是如煮熟糯米般粘稠微透明质地,而是清澈如冰质感,像是玉石中包裹着冰泉,轻轻晃动着,莹润欲滴、光可照人。
不像他们这种赌石很多年讲究以稳妥为主,在公盘上基本不会赌这种有裂有癣蒙头料,而是赌种好半赌毛料和明料。
这样涨或许很难大涨,但赌垮也能挽回半损失,将风险控制在个相对能接受范围。
但不可否认是,赌石赌石,赌他现在拿在手中这种毛料才是最刺激,心情都有些激动起来。
不知道对方好运气能不能持续呢?
吕师傅和云舟商量:“先沿着底部癣擦,出色之后再根据癣和色分布切刀。”
太爽、太刺激,也让他们对这次公盘报很大希望。
云舟莫名有种骑虎难下感觉,他已经把毛料运到这边来,如果不解话难免惹人疑虑,那只能解,总之把切归咎于运气也没有人会怀疑。
“是,那就麻烦师傅。”徐泽帮他把这块毛料递给吕师傅。
“不麻烦,不麻烦。”吕师傅笑着将这块毛料抱在怀中,开始打灯研究。
这是块腊肉皮壳毛料,皮红如腊肉般,手感顺滑,属于细皮料。呈椭圆形,大约三分之二个足球大小,重量为12.6KG,
它颜色也由浅绿色变成如天空般蓝色,如同万里无云碧空,干净透彻;又如同把碧蓝湖水凝固在水种,散发着非常
得到少年同意之后,磨砂轮声音响起,黑红色皮不断擦落,关掉机器后,灰黑色玉肉露出来,上面密密麻麻都是黑点癣,几乎看不清底色。
吕师傅打灯瞧,不由得叹息道:“可惜,种是糯冰种、也有色,但是都被癣吃掉。”
他将黑点癣范围确认之后,沿着底部划条线,准备切石。
“看来黑点癣进去很多,这刀下去,三分之都没。”
“没办法,绿随黑走、但癣也吃色,切都看运气。”
皮壳上松花颜色很淡,底部还带有密密麻麻黑点癣和道大十字绺。
吕师傅打灯沿着皮壳表面移动,因为皮壳较厚且松花色浅,并没有看出明显色来,无法判断色有没有进去。
当灯光移到底部时,他皱皱眉,黑底颜色很重,说明黑点癣有部分进入内部。大十字绺裂纹路明显,恐怕也伤及玉肉。
这块毛料给他感觉比较模糊,风险性不小。
吕师傅抬头看云舟两眼,果然是年轻人,赌性大,又不是做玉石生意,没有那多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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