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暗标,就是在每块毛料旁边放置个‘投标箱’,每个看中这块毛料人都可在投标单上写下自己心理价位并投入标箱,价格最高者即为这块毛料拥有者。
因为每个人只知道自己填写价格,而不知道别人填写价格,所以被称为‘暗标’。
这种盲猜方式会使得暗标区毛料价格更高,竞争也更激烈。
徐老爷子本来对标王志在必得,这可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很多人辈子都见不到这样极品翡翠,属于顶级中顶级,所以才被冠以‘帝王’这称号,单单副镯子就要数千万。
他知道竞争对手同样对这块料子蠢蠢欲动,犹豫再三后填3.5亿高价,又在封标前刻改成3.8亿。
他今天真很开心,不仅得到失而复得宝贝,还见到比之前成熟许多孙子。
后者刚刚见解更让他坚定把徐泽立为继承人想法,有些事情也该让他知道。
徐老爷子语气严肃些:“你应该知道传世珠宝现在处境吧?
刚刚玉辉说不假,近几年们利润每年都在下滑,今年上半年更是下滑30%,情况不容乐观。”
他叹口气,“不仅是们传世珠宝,所有翡翠公司都面临同个问题,那就是原材料短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没有翡翠哪来成品首饰。
徐老爷子正欣赏着失而复得玉壶春瓶,听到这话撩起眼皮,眼中精光闪现:“要怎?你有阿泽眼力吗?
镇店之宝就是阿泽赌石赌出来,你要是有本事也去赌块。”
徐玉辉脸色顿时难看得要命,他恨恨地瞪这个高大帅气侄子眼,摔门而去。
徐老爷子又观察会儿玉壶春瓶,抬眼看向自己最爱孙子,语气带几分郑重:“这是哪位大师修复?能让见见吗?”
徐泽:“这是托人修复,并不知道是谁。”
这几乎动用整个徐氏60%以上流动资金,价
所以这次去国外不仅是去参加拍卖会,中途还去缅国公盘。”
徐泽皱眉,他没想到爷爷中途还飞缅国,年龄这大身体能吃得消吗。
“那您收获怎样?”
徐老爷子摇摇头,“今年原石价格比去年整整翻倍,高得吓人。标王更是创下4.3亿历届最高拍卖纪录,料是极品料子,切面为罕见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但是这个价格很多人都没有料到,包括。”
徐泽明白,缅国公盘90%都是暗标,老头子这是没有中标。
徐老爷子轻轻叹息声,没有纠结于此。
有些大师就是会有这样那样癖好,不愿透露姓名也很正常。
他看向站在原地神情别扭孙子,笑:“行,爷爷跟你认个错,上次不该打你。”
徐泽耳根微红,不自在地低咳声:“其实是错,不该打碎您最心爱玉壶春瓶。不过,现在已经补给你,这件事笔勾销。”
徐老爷子哈哈笑:“好,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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