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笑笑,在交椅上握住他手,凑近他,却故意不给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想欺负你,就把你在信上对写得那些话说出来,想听你说。”
陆乘舲难受地看着他,头靠在谢安澜肩膀处,声不可闻道,“谢安澜,好爱你啊……”
话还没说完,谢安澜就封住他。
然,谢安澜又不继续,颁过他脸来,挑眉问道,“你是爱,还是等着来爱你,想清楚再回答。”
这不上不下,陆乘舲咬咬唇,“等着你来爱。”
喘息声不断。
两只漂亮手,握住交椅把手,额间汗顺着喘息声落下。
谢安澜松开他,在他衣服上擦拭着,笑道,“看来确实想得不轻。”
陆乘舲微微别过脸去,不敢去瞧谢安澜手。
“害羞。”谢安澜欣赏着坐在交椅上,整个红透人。
,眼神在屋里扫视圈,最后目光落在把交椅上,抱起人轻轻地放在交椅上。
陆乘舲刚坐下,唇就被谢安澜给封住。
两人太久太久没见面,点即着,都舍不得分离对方片刻。
直至陆乘舲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谢安澜才放开他,但使坏地拿着手指搅着他柔软舌头。
“日不见,思之如狂?”谢安澜边搅着他,边自上而下地欣赏着他迷离又喘不过气样子笑话他道,“你这模样也不像是思之如狂啊。”
谢安澜满意,吻上他唇,只把他吻得汗水蒸腾,双眼朦胧。
陆乘舲觉得谢安澜好凶好凶,凶到连他喘息声都要拆吞入腹,使他不得不紧紧揪着他后背衣物来承受他这如骤雨般凶。
不过,这般凶残谢安澜倒使他心安,他以为四年时光会令彼此变得生疏,不再像年青时候那般如火如柴,结果却是他想多,四年时间只会让他们彼此更为渴望,也更加珍惜。
时光磨灭不他们
“没有。”陆乘舲摇摇头,汗随着他东作甩去,结巴道,“只是……只是……太久……没……”
谢安澜愕然,朝床上他送那些东西瞧去,“给你送这些东西,你就个都没用?”
“……没。”陆乘舲错愕顺,强行解释道,“它们都不如你。”
谢安澜指腹在他额头游走圈,像是看穿他样,笑道,“乘舲,你怎这可爱,可爱到都不想欺负你。”
“不要。”陆乘舲慌下,“不要不欺负。”
陆乘舲口中银丝裹满谢安澜指节,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轻咬咬唇中使坏手指。
四年间,陆乘舲前前后后与谢安澜写千多封信,每封信上面都写满绵密情话。
指节上不痛不痛触感,并未使谢安澜将手指抽离,反而搅动得更狠些,人也靠紧些他,含住他耳垂,轻声道,“乘舲,把你信上内容再给读读,想亲口听你说给听。”
谢安澜说话时候,也没有安分下来,有下没下撩拨着他。
直把陆乘舲撩得浑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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