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乘舲后背挺直,不太明白他话语里意思。
谢安澜左手在陆乘舲手背上紧紧收拢,似是要将人给搂紧自己身体里样,轻轻在他耳边道,“到那时,想除与你共流年外,再不会有别事。”
谢安澜从不说情话,也从未对他许诺过什,但这次,仅仅只是共流年三个字,就像那朴实无华月光,丝丝缕缕渗透到他心间,填满他心上所有缝隙。
“也是。”陆乘舲费劲攀上谢安澜肩膀,在他耳畔回应道。
谢安澜笑笑,提起最后口气,抱着人踏进宸王府。
然,今天恐怕多喝两杯,脚下步子不稳,走起路来轻微打摆,手也有些发软,抱着怀中人不住地往下沉。
“能行?”陆乘舲感觉到身体下滑,又再次出声问询。
“能。”谢安澜低头,瞥见他眼中还未隐去笑意,手往上抬抬,把人搂得更紧些。
似是肯定又似是赌气地又道句,“就没有不行。”
“嗯,你最行。”被谢安澜搂紧,陆乘舲脸已经贴到他脖颈,说出话虽是赞赏,语气却带着几分调侃。
皎洁月光,映衬着陆乘舲后背,清瘦而又有力。
再听着他那温润铿锵声音,有那刻,谢安澜还真想过手脚并用攀附上去。
他眼底闪过抹好笑,微微探出手,从后背将人圈在怀里,趁其不备,抱起来。
“欸……”陆乘舲身体腾空,明显慌下。
谢安澜轻轻咳嗽声,稍作安抚,看向怀里人,轻轻笑笑,“这样也可让你不受风寒。”
进到府内,陆乘舲在谢安澜最后根绳即将崩断情况下,不着痕迹地吞咽掉颗滑落到他喉结上汗水,从他怀中跳下去。
有眼色下人立马给他披上
谢安澜抿紧唇线,沉沉呼吸,抱着人缓慢地向宸王府走去。
今晚月光无限温柔,将两人影子映得像是体,陆乘舲在谢安澜时不时颠簸怀中,忽然仰首问道,“安澜,如果有天钱挣够,邕朝也不用你操心,你最想做什啊。”
陆乘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突然在氛围如此好情形下,问出这个问题。
问完后,就莫名地有些心悸,不安地攥住谢安澜后颈上衣领。
谢安澜顿顿步子,紧抿唇缝中吐出口灼热气息来,稍稍喘息后,好笑地看着怀中人,扬扬眉,“这还用问吗?”
陆乘舲手腕自然勾上谢安澜脖颈,眼神朝他略略有些轻浮下盘看去,微微有些质疑,“你能行吗?”
谢安澜挑挑眉,语气不容置喙,“当然行。”
男人就没有什不行。
陆乘舲欣然笑笑,不再言语,安静地卧在谢安澜怀里,透过月光倾洒,从下自上地打量着谢安澜弧线好看下颌,以及那隐藏在衣领间微微凸起喉结。
陆乘舲其实不是很重,他个子高挑,身上却没多少肉,骨头都是轻,谢安澜平日抱着也不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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