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咬着他耳垂,低喃道,“这可是价值千万两玻璃,你不试试吗?”
陆乘舲清瘦指节按在玻璃镜上,跪坐在镜前,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他想他定是疯,才会答应谢安澜。
谢安澜抵着他背后,亲吻着他侧脸,哄道,“乘舲,睁开眼看看,很美。”
陆乘舲信他邪,颤巍巍地睁开眼。
仅眼就深到骨髓,他仿佛被禁锢在镜子中,挣不开,也逃不脱,只能任
“嗯……”陆乘舲尾音颤颤,“等马老板……尝到甜头……他还会再来找。”
“不急,”谢安澜搂着他,更近步,“钱庄事没那快,人才太少,还有钱币事没解决呢。”
谢安澜想造纸币,可纸币需要大量棉花,如今棉花全国紧缺,起码得等到明年后年才能全国内推广。
陆乘舲被谢安澜搂着整个人都在颤,漂亮眼睛里不仅漫起水雾,还长起红潮来,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沉迷进去。
他微微眯起眼,用剩余不多理智,想想,“银票用桑皮纸不行吗?”
茶杯,畅饮口,把胸口郁气都给压下去。
然后揽过在旁莫不吭声陆乘,胸膛抵着他后背,朝他耳蜗里吹口热气,“反正行不行,这世间也只有你人最清楚,不是吗?”
陆乘舲感受耳蜗处那酥酥麻麻触感,耳尖烫红起来,轻轻抿抿唇,他就知道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但他愿意这样哄着谢安澜,因为这是属于他两间,最亲密,最能帮彼此纾解方式。
陆乘舲微微侧扬着头,回吻着谢安澜下巴,轻轻浅浅像小猫样蹭着他,下又下帮谢安澜抚平他内心烦躁。
“不行。”谢安澜把人掰过来,亲吻着他唇瓣,“要做比银票更简洁明钱币,桑皮纸就有些看不上。”
“那用什?”陆乘舲挑着泛红眼尾问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谢安澜不知道怎与他解释,索性就不解释,把人抱到屋内人高镜子前,欣赏着镜中两人。
“谢安澜!”陆乘舲看眼镜中自己,掐掐谢安澜肩膀。
他怎可以这样坏!
“等马老板金银全部到位,钱庄事就能筹备起。”谢安澜反手解着手中带子,在陆乘舲耳边语双关道,“陆乘舲,你挺能干啊。”
“能不能干,殿下不都看到,感受到。”陆乘舲微微喘息,侧脸薄红,扶着桌角,眼前像是聚齐起团雾,使他整个人都陷在片水雾中。
轻轻声闷哼后,谢安澜赞叹道,“特别能干,几块玻璃就换上千万两黄金,你说他们回头知道那玩意根本不值钱,会不会想把你给生吞活剥。”
陆乘舲按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红,滑动喉结,将喘息尽数吞入腹中,破碎着声音道,“这……就要……看殿下……什时候……收手。”
“捞够就收手。”谢安澜轻轻笑笑,带几分微喘,“反正南越不缺钱,不介意多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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