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依旧不为所动,冷漠吐出两个字,“不行。”
马老板身子摇摇欲坠,既然陆乘舲咬死,那这生意就是没得谈,心灰意冷地佝偻起背,颤颤巍巍地要离开。
谢安澜在旁看半天戏,笑着道句,“价格上不能让步,难不成其他地方也不能让步?”
马老板要离开脚步顿,又缩回来。
陆乘舲抬眸看着谢安澜,“其他地方怎让步?”
“你是?”马老板并不认识谢安澜,见他与陆乘舲这般亲呢,心下疑惑。
谢安澜从陆乘舲手中端过茶盏,在他嘴唇碰过地方,也跟着饮口茶,并不解释。
谢安澜并未穿蟒服,人虽然长得玉质金相,但马老板想起半月前奴仆与他闲说陆乘舲公然养个面首事,不敢妄下结论。
“完事没?”谢安澜喝完茶,随手把茶盏递给身旁个下人,问道。
“马上。”陆乘舲说完,朝马老板歉意地笑笑。
得。”陆乘舲收回手,唇边带笑,“毕竟陆某也自认是个爱钱之人,只要马老板给得起价,忍痛割爱又有何不可。”
陆乘舲每说句,马老板脸上就难看分,确是他求着购买,可他也想不到陆乘舲要价如此狠,出手就是上千万两银子。
这简直就是再挖他们马氏命根子。
马老板沉沉脸,“陆老板,老朽是诚心来与你谈生意,还请陆老板也拿出点诚心来。”
陆乘舲睨着他,语气冷冷,“既然马老板认为陆某不诚心,那这桩生意想来也不必再谈,初把东西抱回去吧。”
谢安澜轻轻笑笑,“库房里不还有面半人高玻璃镜,不如拿出来与马老板做个添头。”
“那可是……”陆乘舲瞪瞪眼,触及谢安澜目光又忙剩下话咽下去。
马老板听到半人高玻璃镜,瞬间眸光亮,如此大玻璃镜运回南越定会引起轰动。
马老板见陆乘舲这次真要进府,内心慌,忙脱口而出,“陆老板,再商量商量吧。”
陆乘舲顿步,“马老板既然出不是价格,们之间也就没什好商量。”
“陆老板就非卡死这个价格,半点也不肯让步?”这天热得马老板心急火燎。
陆乘舲嗯声,不再吭声。
“陆老板,你只要你让步,只要你让步,这匣子玻璃老朽就买。”马老板狠狠跺跺脚,脸期盼地看着陆乘舲。
陆初抱着匣子就要走,马老板却是慌,忙按住陆初,讨好地看着陆乘舲,“别,陆老板有事好商量。”
陆乘舲眼神冷漠,“想与马老板之间没什好谈。”
“陆老板,你这个价格委实太高,打个折如何。”马老板有心去拉马上就要转身入府陆乘舲,却被门里忽然冒出来个人拦住,连人家片衣角都没碰着。
谢安澜拦下马老板,把手中端着茶杯凑到陆乘舲面前,温声问,“怎用如此久?”
陆乘舲接过茶杯,挑盖润润唇,摇摇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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