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共捐三千两,今年分红就分千两!
如若往后每年都是这个分红话,最差每年也是千两,三年就可回本!
以后就算自己不做蚕丝生意,每年都有如此多分红,甚至还可以传给子孙后代。
周柄想到此,心中片火热。
这时他妻子,王氏哭哭啼啼地也跟出来,见到他手中拿着银票,顿时收眼泪。
路上抱着信封老兵们手都在抖,整整包袱信啊,那就是整整包袱钱!
如此多钱,他们别说是抱着,就连见都没见过,如今就这直愣愣地抱在怀里,这王爷该对他们有多信任!
个缺胳膊老兵抱着包袱,哭得稀里哗啦,他们这些没人要老骨头,居然也有被看得起天。
为不让眼泪打湿包袱湿里面信,这人只能把包袱顶在头上哭,看起来有些滑稽。
不过谁也不会嫌弃,这是在钱底下哭啊,这辈子能在如此多钱底下哭回,死也值。
先看到就是几个缺胳膊少腿兵痞子,皱皱眉,左右打量片刻,问向身后下人,“宸王府人呢。”
下人上前,面色微尬地指着面前几个残缺不全人说道,“老爷,他们就是宸王府派来送信人。”
周柄看着面前几人,诧异不已,他记得宸王府去年派来送信人还长得周正,今年怎就落空到这等田地?
心下不由得更加忐忑,心里猜想他捐出去那些钱,多半都打水漂,面上也泛苦起来。
“你就是蚕丝商人周柄?”个老兵看着周柄,问道。
周柄得意地把钱扬在妻子面前,“看到没,宸王府没有食言,真把分红送来,这下不用抵押房子,以后还能每年多笔收入。”
王氏抿抿唇,还未张口,倏地大门外又出现几个往日与周柄玩得好商人,抱拳上前而来,“周兄。”
“几位可也是收到分红前来报喜。”周柄现
然后这个装信封包袱就被他们所有人顶在头顶上哭回。
至此之后,他们就不敢随意对待装信包裹,晚上路上都是抱着睡觉,生怕丢被人抢,每封信送到必须得有人作保才肯把信封拿出来交到当事人手中。
周柄接过信也并未抱什希望,就在门边把信封拆开来,手抖张银票滑落下来。
周柄看着地上银票,错愕片刻,快速捡起,浏览下信上内容,瞬间激动得手都在抖。
王爷,真把今年分红给他们!
“正是。”周柄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然而老兵们并不放心,还去敲敲周围邻居门,直到三到五个确保他就是周柄后,他们才从怀里掏出属于周柄信封。
起初,他们也没把送信事看在眼中,以为只不过是稀疏平常封信,送到就好。
直到送到第封信,那商人当着他们面拆开信封发现里面裹着有银票后,所有人都不淡定。
这时他们才深刻明白,陆初临走时交代他们那句信在人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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