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笑笑,就朝他所指二楼包厢而去。
包厢房门此时敞开着,有几位商人奴仆候在外面,陆初也候在外面,他看见谢安澜就作势要行礼。
谢安澜朝他摇摇头,陆初遂就不动。
今日出去走访圈,谢安澜也没有穿太过于显眼衣服,看起来与陆初身上差不多,边上商户奴仆们还以为他同陆初样是王府下人,就是外貌过份英俊点,总是忍不住偷偷用眼神来打量。
谢安澜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而是默默听着包厢里谈话内容。
来,实在是大热天,还没靠近这些高炉,股灼热气息就铺面而来,熏得人冒汗,更别说再里面待上刻。
这回不用吴骏开口,谢安澜主动给这些辛苦人又涨倍工钱。
钢铁厂工钱本就很高,还时常翻倍,喜得这些工人们干起活来更卖力。
能干这类苦力都是些穷苦人家,没别本事,就是有把子力气,从前使力挣上个好几年也挣不着如今个月钱,纵使大热天被火炉炙烤得汗流浃背,脸上笑容依然不减。
谢安澜见他们开心,自己也开心,自钢铁厂出来后,身上起层薄汗,掏出娟帕擦拭下额角汗水,突然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陆乘舲,忙向身边高德问道,“王妃在哪儿?”
“陆老板,你给这个价格实在是太离谱些,要知道们从邕朝运回楚国,山高水远、长途跋涉,耗费人力物力也不可小觑,你这个价格再加上人力物力损耗,如果们还想盈利话,价格就高出天际去,这如何卖得出去。”个声音浑厚楚国商人微微有些不悦道。
陆乘舲脸平淡,“方老板莫急,也并那类漫天要价之人,只是几位老板也清楚,陆乘舲给本朝商人都是这个价,没道理到几位老板这里就降价不是,这做生意就讲究个诚字,不能坏规矩。”
陆乘舲话音落,包厢里沉寂会,好半天才个有些苍老声音说道,“听陆老板意思是这生意就没得谈?”
陆乘舲笑笑,“瞧马老板这话说得,如果陆乘舲不想与几位老板谈生意话,今日就便不会付这个约。”
“那陆老板究竟何意,给们个痛快吧。”听得
由于谢安澜经常会向高德问询陆乘舲下落,所以高德每天出门时候,都会向陆初打听下陆乘舲行程。
这会听见谢安澜问询,高德稍微回想回就答道,“王妃此时应该在东来酒楼与邻国商人们商讨生意。”
“那去东来酒楼吧。”谢安澜跳上马车,马车上有陆乘舲特意叮嘱下人放冰块,进入车厢浑身炎热都被冰块染发出来凉意给驱散。
马车抵达东来酒楼时候,已经过午时,东来酒楼大堂里只剩下几桌稀稀拉拉还未吃完客人。
掌柜与谢安澜已经熟得不能再熟,这会看到谢安澜进门而来,微微躬身地打个招呼,指指楼上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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