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低下头,到现在他还没想起那棉花种究竟是何时找到,那天听王爷说后,他特意去库房看眼棉花种,就肯定自己没用见过这个种子。
回去之后苦思冥想番也没有想起来,今儿王尚书问起,他更是又回忆遍,还是没回忆起。
可王爷脸笃定模样,又不似作假。
这大功劳,总不能还有人平白送给他不成。
陈桂想不通,只得点头应着。
现在春耕在即,种子事刻不容缓,他们没有那多时间缓慢地寻找,只能把希望奢求在陈桂身上。
陈桂到现在还对棉花事稀里糊涂,当时他也以为王爷收集种子只是为玩。
毕竟沂城那荒地看就是种不出东西,他确是收集不少种子,可其中大多数都是些连他都不知晓是什种子。
奈何王尚书目光实在是太灼热,他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把他去过地方,见过人都说遍。
王尚书朝谢安澜借纸笔,将陈桂所诉记录下来,直到写满十几张纸才堪堪罢休。
你们说得那般伟大,不过就是见这宸王府穷得连蚂蚁都不肯光顾,想办法挣点钱罢,当不得你们声谢。”
谢安澜就差明说,赚你们钱,还要你们感谢,真没那个脸。
王勐笑笑,倒也不强求。
正闲谈着,陈桂回来。
“王爷。”陈桂风尘仆仆而回,身上沾着不少绿叶,银发上沁着不少汗渍,朝谢安澜行礼。
“继续保持。”谢安澜安抚两句,又问道,“对,你最近可有收集到其他种子。”
“有。”陈桂说着从他带回来放在脚边包袱里取出包袱种子来。
谢安澜看到包袱里不仅有种子,还多几本账册,不解地问,“这是什?”
“这是老奴用来记录,老奴人老,好多事容易忘
“多谢陈管事,若是能找到更多棉种,们户部必有重谢,天色已暗,王爷就不多叨扰。”王尚书得到自己想要得到消息,收好手中纸张,急着回去找棉花,朝谢安澜拱拱手,便退出王府。
送走王尚书,陈桂看向谢安澜,整张老脸还有所迷惑。
“干得不错。”谢安澜拍拍他肩膀,笑笑。
“王爷什都没有干啊。”陈桂摊手,实在是不知自己做什。
谢安澜直视着他,定定道,“你找到棉花种不是吗?”
谢安澜正正身,抬手向他指指王勐,“这位王尚书有些话像向你询问,你如实告知就成。”
陈桂又向王勐礼,“王尚书。”
“陈管事客气。”王勐笑笑,问道,“今日前来,是特意想向陈管事打听打听,你手上棉种是从何收集而来。”
陈桂没想到堂堂尚书跑来宸王府,竟然只是询问他这个,眼神飘浮地看眼谢安澜,答道,“在沂城收集而来。”
“陈管事能否在说得详细点。”适才他与谢安澜闲聊时候,谢安澜也说这种子是陈桂偶然间在沂城收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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