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蹙蹙眉,“能给朝廷棉种本王都已经给朝廷,剩下本王留着要自己种植,总不能还要让本王大公无私地把自己手中这份也给让出来,你们朝廷地是地,本王地就不是地。”
谢安澜这通问责下来,压得王尚书心口闷,忙否定道,“当然不是。”
“王爷能替朝廷找到棉种,并发掘它用处,对邕朝来说已是大恩,们户部那是那不讲情理之地,那会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王勐这通又是抬谢安澜又是贬自己话语来下,让谢安澜稍稍松松神色,语气也有所缓和,“那你为何说来本王府上是为棉种。”
王勐微微松松气,道出来意,“王爷是这样,眼下朝廷棉种根本就不够分,经下官们通商量想向王爷打听打听,王爷手中这棉种究竟是从何而来,只要找到出处,没准就能找到更多棉种,来年邕朝百姓也能多几身棉衣。”
力解释道,“那日宫宴回去后,下官在梅园左右挑选,想给王爷送些绝品,奈何今年绝品梅委实开得有些不好,下官时不大送得出手……”
光是这出解释下来,王尚书额间都沁出不少冷汗。
他蓄意巴结宸王事,肯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不然,明儿朝堂上又不知要多出多少弹劾他奏折。
“不就是要你两颗梅花,看把你给小气。”谢安澜是眼睁睁看着面前这小老头颗颗起冷汗,他倒也没想拿他怎样,就是吓唬吓唬他,吓唬够自然见好就收。
“是下官小气。”王勐端谢安澜没把此事放在心里,松口气,擦擦额角汗渍。
谢安澜眉梢挑,脸上不见丝毫慌乱神情,微微眯眼想想,似乎在回想着什,半晌后,才答复道,“此事你们可就问错人,本王并不知这棉种是从而来,都是属下人经办,本王也是见这棉花开得好看像花骨朵样,偶然间起奇思妙想。”
谢安澜说着停顿下,直视他又道,“你们也是清楚本王,总是时不时就能想到些常人想象不到之事,然后将它实现,这算是本王种天赋吧。”
“是是是。”王尚书听着直点头。
现在整个邕朝人,谁人不知,宸王殿下有颗玲珑之心,所以才能制造出像水泥、火药那等利国利民之物。
从前他也没觉得宸王有多可怖,就前年他到自家梅园挖梅时候,他都还能与他理直气壮地置气两句,最后实在是扭不过他,才让他把那株雪梅给挖去。
但到今年,他别说是与宸王据理力争,就连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皇家人,别管他什性格,个个都得罪不起。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尚书今日怎有空到这宸王府来。”谢安澜把手中鱼食都撒,扯过旁下人准备好绢帕擦擦手,问道。
“为棉种事。”说起公事,王勐立即进入到公事公办态度,没方才畏畏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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