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倒好,弄得他骑虎难下。
“好。”陆乘舲抿抿唇,不清楚谢安澜在固执什,但到底还是没有与他再争执下去。
持起桌上筷子,喂口谢安澜,自己吃口。
两人就这样对着月光,虽然冷清,竟也温馨十足。
“哟,吃着呢。”
“委屈殿下,跟在起过两个冷冷清清年。”陆乘舲边布菜,边暗暗眼眸。
“就喜欢这样清清静静。”
大过年,府上也没有别人,谢安澜才不讲究那些规矩,直接把人给抱进怀里,两人同坐张椅子吃饭。
陆乘舲猝不及防跌进谢安澜怀里,慌片刻,就冷静下来,半开玩笑道,“若是没有这病,府里也可以请些歌姬前来,跳个舞,唱个曲助助兴,不像现在,只能让殿下与同坐冷板凳。”
“个人板凳冷,两个人板凳就暖和。”谢安澜搂着他腰,手也不去拿筷子,垂下眸子道,“喂。”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步踏错,就将陷入万劫深渊。
蒙赫幽从怀里掏出那两张丝帕,从车窗里扔出去。
如果不是这两张丝帕,或许她今天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蒙赫幽丢完东西,就像是丢掉所有包袱,淡淡嘱咐声,“起程。”
马车穿过喧嚣拥挤人群,出帝都,使向无尽群山之中。
滑,最终却什都没有说,算,他开心就好。
邕朝所有城池失而复得,这个消息出,终于冲淡帝都百姓心中阴霾。
他们扯着嗓子发出喜悦呐喊声,他们在街上狂奔雀跃,他们敲锣打鼓争相奔告。
有那刻,些老人仿佛自己回到邕朝鼎盛时候,那时候帝都百姓,天天都像今日这般喜悦。
没有草原部人铁蹄,帝都万邦来贺,纸醉金迷。
饭吃到半来不少不速之客。
谢观潮走进宸王府正厅,就见怪不怪地
陆乘舲眼神在桌上扫会,略略有些疑惑,“今日没有辣椒吗?”
谢安澜脸色稍稍顿,“过年,不吃辣。”
陆乘舲反驳,“吃辣才好,明年红红火火。”
“今天不吃。”谢安澜固执道。
他都有些后悔,早知道陆乘舲喜欢吃辣,他就不拿辣椒出来。
过年,又出如此大喜事,谢安澜听到外面欢呼百姓也挺开心,让人搬出不少烟花,放大半夜。
使得原本就喧嚣帝都夜晚,更加喧闹繁华。
因为陆乘舲“病重”事,谢安澜也不便去宫里吃年夜饭。
两人就在府里摆饭。
宸王府虽然人多,但认真主人就他们两人,因此这个年过起来,还是感觉有些冷清。
多美。
蒙赫幽坐在辆不起眼马车上,回望着这座正在狂欢繁华城池,咬咬唇,不带半分眷恋地放下马车车帘。
她最终没有完成哥哥给她任务。
不知回去等待她又将是什。
想当初她盛气凌人而来,如今却要灰溜溜回去,实属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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