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眼神不经意间在其他几个兄弟媳妇身上扫过,又暗暗。
“那此事就全程交与二哥处理。”谢安澜把手中所有银票都给谢苍溟。
谢苍溟点头接过,眼眶又红,低沉语气中带些许哀伤,“快要过年,你就在府上多陪陪七弟婿,让他好好养伤。”
“……好。”谢安澜觉得他这个二哥不去演戏简直浪费天赋。
“幸好初去快,他们交易银票还没有花出去,让他把那张银票也买回来,果然有所发现。”陆乘舲说着从自己广袖里掏出几张银票来。
“这些是之前在赌坊赢得那两位公主银票,她们初入邕朝,肯定会去钱庄兑换金银,她们兑换数额大,因此银票票根上号数定都是连号。”
说着陆乘舲把那些银票号数都摆在起,谢安澜凑过去看,果然是连号。
再看陆初拿回来那张银票,除尾数对不上,前面全部都是样。
“这摞是那草原部公主,只要把她身上所有银票凑在起,前后都能对上这个数字……”陆乘舲这样说,就相当于真据确凿。
,哪里会有什气味。
“并非是熏香类,是草味道也可以。”陆乘舲忍不住想去抚平谢安澜蹙起眉头,但想到他这屋子人,便作罢。
这些言语就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凶手,但并没有足够证据就能够证明就是那个人。
“所以让初走访不少周围街道,果然有人看到过那草原公主贴身侍女这两天都在王府门前大街上晃悠过,而后王府门前大街上就出现零星马贩子。”
王府大街,这片都住着不少权贵,马贩子喜欢到这周围贩马并不奇怪。
“佩服。”谢安澜眼中写满惊艳。
在这个没有监控朝代,对方把切准备工作都做足,就算你能看到他身影,没有证据依旧你依旧无可奈何。
而现在陆乘舲是直接把证据给揪出来,对方恐怕也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有人心细如发,居然连他们使用过银票号数都会留意。
其他证据可以摧毁,唯独这银票,想必没人会摧毁吧。
不仅谢安澜惊艳,谢苍溟也惊艳到,第次对陆乘舲露出赞许目光,“如此甚好,有确凿证据,有些事实施起来,也方便得多。”
可在短短几天内出现过好几个贩马就奇怪,毕竟这马它又不是什便宜货,也不可能天天有人来买。
“陆私下里去问些马贩子,得知个消息,有人最近在马市上开出高价求好马,可买主并不现身,只让他们把马拉到王府大街前,若是看重会在大街小巷里留下条手帕,若是没有看中,则只有颗石子。”陆乘舲说着把那条手帕拿出来。
谢安澜接过细细端量,很普通,上面也没有绣任何花纹,市面上随手买就能买到。
查不出什东西。
“但是……”陆乘舲说到这里狡黠笑,“是人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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