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微怔片刻,挑挑眼尾,问道,“你就不怕都给败光?”
“无妨。”陆乘舲再次摇头,“反正与殿下百年后,那些东西都不知要便宜谁,与其便宜给别人,还不如自己花,好歹能落个舒心。”
“也是。”谢安澜十分认同,因为他就有过,人死钱还没花完悲痛经历。
现在想起来,心还是好痛。
陆乘舲见他答应,心下欢喜,“那回去让初整理下再给殿下。”
“不用,们是出气,可外面那些百姓和普通商人可就遭秧。”谢安澜凝凝眉,还是摇头拒绝。
金银大量流失,肯定会对市场产生定波动,让原本这个逐渐活络起来商业,又重回之前那滩死水模样,得不偿失。
这也是谢安澜为什不直接从钱庄兑金银自己开钱庄,而是要找几位老板商议原因。
他们既然不想革新,他也不勉强,再重新想法子就是。
谢安澜蹙蹙眉。
虽说他们做钱庄,背后都靠着几个世家,平日只要不犯事,天子也管不到他们头上,可这要惹怒皇家,他们也没什好果子吃就是。
“那就改日再谈,该日再谈。”
几人毕恭毕敬地将二人送出茶肆后,各自看眼对方,然后冷哼声,不欢而散。
“可是饿?”谢安澜坐上回府马车,想到陆乘舲刚才话,柔声问道。
“不饿。”陆乘舲摇摇头,他喝不少茶,又吃不少糕点、葵花籽哪里会饿。
“行。”谢安澜也不跟陆乘舲客气。
马车路行驶到宸王府门前,忽然不知道撞到什,马匹个趔趄,车身剧烈晃动,原本还在马车上有说有笑两人,被这忽如其来反应给打得措手不及,差点从马车上滚下去。
陆乘舲反应迅捷,双手抱住谢安澜,两人滚在车帘前,他长腿勾,使劲,勾住车帘,才让两人没从马车上直接摔出去。
好在,谢安澜身边侍卫也多,两人刚稳住,侍卫们就按下受惊马匹,使马车平稳下来
“殿下何必舍近求远。”陆乘舲直看着他,见他蹙眉,想想,没忍住开口。
“嗯?”谢安澜抬起凤眸看向他。
“国公府显赫两百余年,累积财富虽比上那些百年钱庄,可要供殿下开家钱庄也是绰绰有余。”
陆乘舲说完不敢再看谢安澜,转过头去,看着马车外。
他知道谢安澜不喜欢用他东西,可他又实在不忍心。
“殿下饿吗?”陆乘舲反问。
今儿他们约是早茶,结果两个人在茶肆等上午,等来就是这结果。
谢安澜挑眉,轻笑声,“气都气饱,哪里会饿。”
“商人逐利,殿下何须与他们置气。”陆乘舲劝句,而后又转转手腕,“殿下要实在气不过话,现在就让人,把府上所有银票都给兑。”
谢安澜也就那说,心中还真不怎生气,不过他还是很享受陆乘舲为他义愤填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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