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实在是没忍住用咳嗽声来提醒两人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
床上两人抱在起,难舍难分,恍若未觉,不管他怎咳嗽,就是不管他。
直到谢安澜身上衣物都快掉到腰,谢观潮终于受不。
涨红着脸出寝殿,及其不甘心地踢踢寝殿外门,怒道,“谢安澜算你狠,那铁矿就当送你成吧,你狠,你赢!”
然而眼睛闭上坏处就是,感官无线放大。
唇齿间那火热触碰感,两人呼吸交缠声音,舌尖辗转暧昧声,都在刺激着他。
渐渐,陆乘舲就沉沦在谢安澜攻势下,双腿软,瘫在谢安澜怀里。
感受到怀中人举动,谢安澜轻轻笑,抱起人来,让他架在自己腰上,路吻着回寝殿,连个眼神都不曾赏给谢观潮。
谢观潮整个人从头红到脚底板,在心里大骂谢安澜不要脸同时,又怔怔步步跟上去。
都不要脸,他还能怕他不成。
揽过旁低头装鹌鹑陆乘舲,附身吻在他额头上。
他这大胆举措,吓谢观潮脸错愕,张着唇好半天道,“你……你知不知廉耻……”
谢安澜没忍住轻笑声,“五哥,这是宸王府,今晚花好月圆,与家王妃在自己府邸共度良宵,怎就不知廉耻?”
“倒是五哥你,如此晚还赖在别人家不走,才算是不知廉耻吧。”
谢观潮说完,人就朝宸王府外而去,他再不要脸,也没有看自己弟弟活春宫爱好,谢安澜比他豁得出去,他甘拜下风。
待他走,谢安澜即可从床上撑起身来,将衣服重新披回肩上,而他身下陆乘舲除衣服有些乱以外,根本就没松动过点。
陆乘舲用手背无力地捂着自己眼皮,始终不敢睁开眼睛。
谢安澜穿好衣服,瞧着谢观潮是
他就不信有他这个外人在,两人真能做出什出格事来,八成是做戏给他看呢。
到寝殿,谢安澜脚踹开寝殿门,也不关上,任由谢观潮观看,两人路吻上床,身上刚穿上去衣服还松垮着。
陆乘舲手指轻轻在谢安澜衣领边缘处勾,那衣服就滑落下来,露出劲瘦上身。
谢安澜则是撩起陆乘舲青丝,顺着他耳背路往下,用自己上身遮住谢观潮视线,轻吻着他后背。
谢观潮跟在他们身后,见两人真没有停下趋势,彻底呆愣住。
谢观潮磨磨牙,知道谢安澜说得在理,有些气不过,也不接他茬,他就待在这儿,他就不信,谢安澜还真能当着他面做些什。
谢安澜见他这样,无声地挑挑眉,而后就真当他不存在般,拉过陆乘舲,捧着他脸亲吻起来。
刚开始陆乘舲还有些拘谨,毕竟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在,实在无法让他忽视。
然而今晚谢安澜攻势十分强劲,不得不让他羞红着脸,闭上眼睛。
在心里默默地说,闭上眼睛就当作什事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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