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妃心口噎,要是人在青楼她才担心吧。
杜铃弱弱地看眼三王妃,在心里小心翼翼感叹句,三嫂这嘴真长刀子,尽往五嫂心上捅。
“还有你,也别哭。”被杜铃打量,三王妃动动红唇,安慰道,“没准六弟此时又蹲在那个街角捡娃娃,你不就是他捡回来,别慌。”
“哇……”
本来不哭杜铃,没忍住眼珠子又掉下来,这话简直比杀她还难受。
“嗯,也就赌几两银子,没赌多少。”谢广池略有些心疼地点点头。
只有几两银子,不是个好赌,陆乘舲便不再劝。
正好三位哥哥对棉花都挺感兴趣,这会也有时间,他们便约着起去宸王府看棉花。
就在他们走在大街上时,五王妃与三王妃正带着眼睛都哭得红肿六王妃在找他们。
今日本是谢观潮去谢穹溪府上找他炫耀,正巧碰到谢穹溪与谢广池在起,索性就拉着两人起出来喝酒。
肉模样,甚至更甚。
三人就当没看到。
陆乘舲怕他们不相信棉花此物,紧接着又道,“几位哥哥要是有空也可到府上去看看那棉花,前些日子沂城可是送不少来。”
“难不成上次那上百辆马车运就是棉花?”谢广池忽然惊声。
陆乘舲,“正是。”
“哎呀,你怎又哭,六弟捡娃娃总比五弟喝花酒强吧,只要你比那新捡娃娃长得漂亮,六王妃位置就还是你,别怕哈,三嫂给你撑腰,到时候多给六弟塞几个娃娃,不让六弟宠幸新捡回来那个,气死她。”三王妃不知杜铃哭什,说通好话。
杜铃直接想哭晕过去。
“三嫂你还是别说。”五王妃个头两个大,心头憋着火不说,又被三王妃扎刀,杜铃还在旁哭哭啼啼,她真是烦躁死。
纵使知道前些年三嫂为救三哥摔坏脑子,说话不清不
而五王妃是追着谢观潮跑,到谢穹溪府上没找到人,倒是被午睡醒来没看到谢穹溪杜铃给缠上。
没办法就只好带着她起找人。
几个王府她都去遍,都没有找到,她个人又要找人,又要哄孩子,实在是忙不过来,还好三王妃跟着起来。
“这个谢观潮究竟死哪儿去。”五王妃坐在马车里,找人找得满头大汗,急得直上火。
三王妃刚把杜铃给安抚好,见她如此上火,劝句,“五弟妹你也别急,没准五弟就在那个青楼待着喝花酒,没事,别担心。”
“钱……”谢广池幽幽地捶捶胸。
“四哥怎?”陆乘舲不解。
谢广池捶完胸后,面色泛苦,“那天你们宸王府那大动静,市面上就有人开盘,都在猜七弟这次又折腾出来什东西,衣食住行压个行。”
因为那些麻布袋子看起来有点像水泥袋子,他才这压。
陆乘舲啼笑皆非,但还是劝句,“四哥往后还是别赌,你看家殿下,从前把王府都给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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