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可还记得上次家宴臣弟与五哥打赌那块地?”谢安澜抬起头,与谢苍溟对视着。
“记得。”谢苍溟那无意识敲着手停,锐利眉峰顿,薄唇缓缓道出。
“嗯。”谢安澜点点头,又给陆乘舲安心眼神,不急不慢地说道,“臣弟在那块地底下发现大量铁矿,如今那块地已经归臣弟,还请皇兄成全。”
谢苍溟眉心皱皱,似乎在消化谢安澜所说出信息。
下首谢安澜和陆乘舲见他如此,都不由得心中紧。
谢安澜察觉到他情绪,伸手握住他手,无声地给予他安抚。
两人跪在起,手拉手,容貌气质相当,身上衣服也是黑白,仿佛天造地设对。
谢苍溟紧抿着唇,眉心紧皱,心中有些不悦。
感情这小两口跑自己面前拜堂成亲来?
埋汰谁呢。
陆初这才解气跑回去,可别让那些下人把那些好东西给摸去。
想起,他现在要回去面对那被少爷打碎翡翠珊瑚他心口就又疼。
宸王夫夫在马车上,路吵进宫,随行侍卫们都快憋不住发笑。
没见过吵架,四个字成语蹦蹦,知道这是在吵架,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在**。
两人路吵进宫,见到谢苍溟时候,还拉拉扯扯。
出来,也不知拿去做什。
那可是陆家第任开国国公传下来,传到现在都没人使用。
他们家少爷翻出来也就翻来。
可那些金银珠宝散地不说,珊瑚翡翠也叫他们家少爷随意扔到地上。
现在那放少爷东西院里,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主要
当没有媳妇吗?
“传……”皇后。
谢苍溟话都到唇边,忽听得跪在下首谢安澜出声道,“皇兄,臣弟这次来是有件事想向皇兄说明。”
“何事?”谢苍溟凝凝眉,眼波微微两在两人身上流转。
御桌下手指,无意识地敲着,不知再猜些什。
“咳咳。”谢苍溟看着面前这对在自己面皮子底下还打情骂俏两个弟弟,放下手中朱笔咳嗽声,示作提醒。
谢安澜和陆乘舲两人这时才算有所收敛,各自退后步。
“皇兄。”谢安澜恢复正常,向谢苍溟中规中矩地行礼。
“嗯。”谢苍溟挑挑眉,见谢安澜今天行是跪拜大礼,不禁有些惊讶。
陆乘舲跪在谢安澜身旁,手轻微有些抖,刚才与谢安澜吵架,虽然缓解些许紧张,但事关谢安澜安危,他做不到像个没事人样。
那些看管下人,看到那些值钱东西个个都要疯。
陆初气得心口疼,跳脚在宸王府门口,破口大骂,“败家子,败家子,真是个大败家子。”
他翻来覆去就嘴里就这个词,也不肯说谁是败家子,弄得门房看他眼神都不样。
“看什看。”陆初察觉到那门房看他不对劲眼神,狠狠地瞪眼,“没见过骂人啊。”
门房被他瞪得缩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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