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瞬间明白过来,“这不就是前段时间在帝都传得沸沸扬扬河间郡王养个外室丑闻事,怪不得你会被撤职。”
本来这也算不得什丑闻,毕竟堂堂个郡王养个外室还真算不得什事。
但……
但他养这个外室可是他庶弟即将
谢安澜莫名地看着有些眼熟。
“咦,是你?”倒是陆初认出此人,呼出声。
“谁?”陆乘舲也已经不记得,就是看人有些眼熟。
“王爷,少爷可还记得们第次去帝都城外试火药,准备抓们得那个城防司参将吗?”陆初提醒道。
“哦,是他。”陆乘舲想起来,点点头,没放在心上。
遂向谢安澜启禀道,“王爷,早上侧门处有位说是从城防司退下来参将,特来求见王爷。”
“城防司?”谢安澜微微蹙眉,有些熟悉,好像谁给他提过句。
在脑海里翻翻,才想起这似乎是阚鸣举荐人,停下脚步,问道,“怎?”
“那人从早上站到现在都还未曾离开。”朝云道。
“嗯?”谢安澜有些惊讶,“从早上直站到现在,期间没有离开过步?”
顾及着那些看热闹人,防止他们因为好奇而偷偷拿马车上东西。
现在外面人都在传,王爷是不是又弄出什好东西。
甚至有不少人开赌盘,在赌王爷这次弄出东西究竟是那方面。
就连陆乘舲听朝云说完后,都默默停停筷子,好奇谢安澜这次又弄出什。
“已经采摘啊。”谢安澜听到朝云话,呢喃句,“以为还需要阵子呢。”
倒是谢安澜挑挑眉,看着面前跪着男子,轻笑声,“你怎就得罪河间郡王。”
谢华容可是与他样出名顽劣,别人见着都要绕道走。
高德敛敛眉,老实回答道,“郡王他半夜回城,不接受检查。”
“所以你就这样被撤职?”谢安澜略感到有些滑稽。
“郡王他马车藏个女子,是位礼部尚书家庶女。”高德没什表情地说道。
朝云点点头,“期间也不曾吃喝。”
“下午搬运东西时候,不少人都来看热闹,河间郡王也来,看见他,还指使下人言语侮辱番,即使这样那人也未曾皱过眉头。”朝云想想,还是把她下午看到实情与谢安澜说说。
“如此有毅力,那就见见吧。”谢安澜本来是没有把此人放在心上,但听朝云说,来兴趣。
朝云福福身,去门房那边嘱咐几句。
不多时,朝云身后就跟个面部线条有些硬朗男子进来。
他这句话是彻底把陆乘舲他们好奇心勾起来。
个个都在心里打着鼓,王爷这次又弄出什。
“也不是什稀奇事。”谢安澜见他们感兴趣,勾勾唇,站起身来,准备去库房验收他东西。
陆乘舲紧随其后。
行人走几步,朝云看到转角处有几位暗自着急门房,才突然想起早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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