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他还忐忑,如今王爷地位可与从前有个天翻地覆变化,也不知还会不会像从前那般好说话。
现在听到王爷依旧如此直言直语,放心。
“你也不是还跟以前样。”谢安澜撇他眼。
都升官这多疑毛病还是没改掉。
两人相视笑,端起酒杯,对饮杯后,刘光彦这才说道,“下官确实是来与王爷谈那烟火事,只是下官委实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谢安澜主动与他斟酒是感谢他当初语惊醒梦中人,让他对陆乘舲产生出责任,才会有今天两人甜蜜。
这会见他反过来感谢自己,却是不依,“刘尚书你这话可是说错,你最应该感谢人是皇兄才对,要不是皇兄把你调给,你也没机会感谢不是。”
刘光彦听谢安澜这话,愣愣,旋即很快反应过来,王爷这是在向陛下表忠心,脑袋转也跟着附和,“是是是,下官最应该感谢人是陛下,可这不是见不着陛下,也不能陛下同共饮,只能把对陛下那份感激之情,转移放在王爷身上。”
谢安澜勾唇笑,这刘光彦倒是个有趣得紧人。
瞧瞧这马屁拍得,方方面面俱到。
地带着堆谢安澜重新写题,恭敬地告退。
小小整蛊下阚鸣,谢安澜心情得到放松,也不再想那些让他头疼,转头去处理其他事情去。
恰好,工部刘光彦来与他商议烟火事。
都是老熟人,谢安澜也不跟他客气,让下人摆晚膳两人边吃边说。
“王爷。”刘光彦也有大半年没有见谢安澜,这会见到还是如以往样毕恭毕敬。
谢安澜胡乱吃些菜,笑笑,“有什话直言便是。”
即不落谢苍溟面子,还不忘感谢他。
“行行,你之间不用讲那些虚礼,你今天是为那烟火事而来?”谢安澜与他共进晚膳,可不是为让他给拍马屁来,这些话听两耳朵,便放弃。
刘光彦低笑声,“王爷直接还是如既往。”
之前两人在起做火药时候,谢安澜就是这副直言直语模样,现在还是,刘光彦不由得笑笑。
王爷还是从前那个王爷,没有变。
“刘侍郎……”谢安澜笑着称呼声,又觉不对,略有些迟疑道,“不对,现在该称呼为刘尚书。”
刘光彦听到谢安澜称呼,可谓是满面红光,乐呵呵地笑道,“王爷,只是个称呼罢,还跟以往样称呼也可。”
“都升职,那能再像以前那般称呼,来来来,敬你杯,庆贺你升官。”谢安澜说着与他斟杯酒。
“可不敢劳烦王爷。”刘光彦有心阻止,奈何谢安澜手速太快,已经替他斟好酒,他只得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杯,口饮尽。
放下酒杯后,就主动把酒壶抢回来,又给谢安澜斟上,脸上带着点谦卑,“说起来,此事还得下官感谢王爷才是,若没有王爷火药,下官也不能如此顺利地就坐上尚书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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