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两人身后,跟着进宫来服侍秋棠听着王爷王妃左句右句地在议论皇上皇后,还说出抠门这种如此不雅观话,身上背后冷汗不停直流。
跪着那双腿都在发软,恨不得她今日耳朵是聋,没有听到这样言语。
更令人惧怕是,在她身后还跪着位宫中宫女,这宫女倒是比她沉得住气,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跪着像是没有听见这些话似,可谁知道她会不会把王爷王妃话传到皇上耳中去。
她有心想要提醒,又想到自己不过是个丫鬟,在这样场合里,别说是出声,就连呼吸声都要随时控制好。
只能边恐惧,边硬着头皮听下去。
“……原来殿下知道那胜安赌坊是陛下开啊。”陆乘舲微微眯眯眼,他还以为殿下直不清楚呢。
“取个名字叫胜安,用契纸上印着梧桐花,凤栖梧桐,陛下圣安,这明目昭然,又不是傻子。”谢安澜想到他烧欠条时候看到那朵梧桐花,晃晃头。
若不是那朵梧桐花给他警示,他还真动要让赌坊破产想法。
“堂堂国天子,跑去开赌坊,还弄得那明目张胆,也不怕天下人耻笑。”谢安澜勾唇反讽句。
“也是看他实在缺钱缺得厉害,给他送点钱,让他别干这丢脸事。”谢安澜随口胡诌个解释。
谢安澜戏弄过陆乘舲后,还是老老实实给他介绍起来。
“大嫂性格比较温和,就是有些好面子,只要你不当面拆她台,她般都好说话。”
“嗯。”陆乘舲边听边接过谢安澜手中蜜桔帮他剥起来。
“二嫂,也就是当今皇后,她性格嗯……比较贤惠吧。”
谢安澜眯眼在脑中想想皇后性格,最后给出这样个答案。
此时淮南王妃正与名身着艳红鸾凤服,头
陆乘舲清浅笑,准备夫唱夫随,“那回头多交点税给朝廷?”
水泥大卖,盈利高,交税也高。
谢安澜摇头,“不用,那水泥已经让利很多,再多交税,别人就该不乐意,该交多少交多少,要做个守纪奉公,不惹事好王爷。”
按照他王爷身份,不交税也不会有人说什,可这水泥生意实在是太大,若不交税,恐怕整个邕朝税收体系都会崩溃。
“好。”陆乘舲没在说什,点头应下。
“贤惠是什意思?”陆乘舲撕蜜桔上络子,喂到谢安澜嘴里。
“就是有点抠门吧。”谢安澜歪头想想,“也不能说皇后抠门,应该说皇上皇后两口子都抠门。”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国家太穷,他们不得不抠门。”谢安澜说完又解释句。
陆乘舲听到谢安澜如此形容皇上皇后,没忍住笑出声,“百姓们都夸陛下勤政节俭,怎到你这儿就给形容成抠门。”
谢安澜把夺过陆乘舲手中剥好蜜桔,不让他再撕那些络子,全喂到嘴里,“渍,不抠门他会让李有乾把宸王府家产都给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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