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谢安澜见他蹙眉盯着伤口处直看,就猜到他心里所想。
“当然这做,也不光是为你,还有皇兄,还有自己。”通过这次行刺之事,谢安明认知到,他已经进入到其他四国眼中。
那他后续无论做什都有可能被盯上,稍有不慎就会命悬线。
哪有等着挨打,日日防贼道理。
送温暖
陆乘舲再次看眼那纸上字迹。
确实,如果不看殿下后面写得那些,仅仅只看前面只字片语确像是在给他们送温暖。
给南越国送去他们喜爱琉璃,给雪国送御寒物,至于楚国,殿下写得他有些看不太懂。
什叫土豆、什叫玉米?
“楚国除没有冬季,其他气候倒是与们邕朝差不多,因此盛产粮食,草原部掠夺们物资,就会到楚国换取粮食,其他国家也多多少少与楚国有粮食上交易。”
陆乘舲没想太多,谢安澜问,他就耐心与他讲解。
谢安澜边听边在纸上写些什,待陆乘舲说完,偏过头逐字逐句瞧完。
内心掀起惊涛巨浪来。
“殿下,你是想公然向四国开战吗?”
好。”陆乘舲滚滚藏在衣服下喉结,强行让自己不去想颈脖处暧昧,皱皱眉,“可邕朝并不盛产琉璃。”
话毕,他眼前抓住丝光亮,咬咬舌尖,颇为惊诧地指着桌上插图,“殿下是说这个窑子能做琉璃?”
“应该吧。”谢安澜偏偏头,玻璃工艺挺复杂,没有机械,烧出液态玻璃,在没有机械条件下,还需要人工吹制。
比起水泥,白糖这些来说,难度系数大不止个度。
好在它挺值钱,尤其是别国王孙贵族们,更是喜欢拿它当什稀世珍宝。
既然是他们先动手,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谢安澜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喜欢惹事人,但是事惹到他头上他也不怕。
原
虽然看得不太明白,但并不妨碍他看清楚殿下谋算。
陆乘舲低头看看自己肩膀处已经快要愈合伤口,不禁蹙眉。
殿下不会是因为他受这点小伤而有这些计划吧。
陆乘舲心中有些不安。
为他不值得。
那纸上个又个计划,看得陆乘舲心惊肉跳,这刻,他终于有些明白谢安澜方才说得那话。
要不要来点刺激!
这确实够刺激!
以人之力,挑起五国纷争,确实够刺激。
谢安澜闻言,停笔,突然笑笑,“怎能说是们向他们开战呢,明明就是给他们送温暖嘛。”
有难度也是值得。
“南越国最喜琉璃,殿下做出琉璃不妨拿到南越试试。”陆乘舲眨眨眼,纵使谢安澜没有说肯定话,但他相信他能够做得出来。
“嗯。”谢安澜眉头微挑,不经意间又问句,“那雪国又喜什?”
“雪国寒冷,当然最喜是防寒之物。”陆乘舲想也没想回答道。
谢安澜点点头,在纸上写下行字,再问,“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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