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舒冲身着身绿色官袍,在谢安澜他们包厢外转转,二楼包间正对着是外面街道。
街面上不消说,定然不是藏身之所,那就只能对面商铺楼瓦间。
冯知县头往上抬抬。
眯起眼睛,现在是大白天,刺客不可能是大白天出现,那样侯爷和霍将军他们不至于发现不。
那就只能是,提前埋伏。
谢安澜抱着昏睡过去陆乘舲路过冯舒冲脚边时候,脚步顿,声音辩不出喜怒道句。
“是。”冯知县心中喜,急忙应道。
这是王爷给他个期限,如果个天内,他们能找出那刺客便万事大吉,如若找不出,那他们就跟刺客下场样。
不管如何,王爷机会是给,能不能够抓得住,就看这个天时间。
冯舒冲领命,交待下去,全程搜捕。
又淬剧毒,不消几个呼吸他就会毒发身亡。
看来对方是想对他击毙命啊。
可惜,棋差招,他命大没死成。
“王爷,这利刃是用于种特制弩上面,威力较大,且能做到无声无息,还方便携带,是刺客们常用暗器之。”
谢安澜颔首。
可是正儿八经王妃!
纵使是男子,那也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大夫能够窥见容颜,更何况是去医治呢。
个医治不好那都是要掉脑袋事。
若不是冯知县命令不可违,他们还真不想蹚这趟浑水。
现下见有人代劳,那些打下手事,做起来得心应手。
王爷宴请这事知晓人根本不多
那暗杀刺客由侯爷和霍将军去追,定跑不掉,但那刺客定还有同伙。
没有精密布局,这样刺杀根本就是不可能事,这里面事远远没有表面上那简单。
今儿要不是王妃替王爷挡遭,堂堂亲王在他们眼皮子下面被暗杀,在场所有人都得死。
宸王虽然是个闲王,却是陛下最喜爱个弟弟,现如今宸王又发明马鞍、火药、水泥等利国利民事物,陛下更是将王爷看在眼珠子里。
光是护卫都调遣七千,可想而知重视程度。
冯舒冲观谢安澜面无表情,暗自捏把汗,鬓角汗珠似水般在淌。
事发生在他家酒楼里,细究起来他也逃脱不干系。
谢安澜静静等会,见陆乘舲伤口已经处理好,活动下微僵手臂,小心把人环抱起。
陆初很有眼色找来件披风替自家少爷遮住那看起来略有些不雅观伤口处。
“天内,要看见所有刺客尸体。”
毒解,剩下是都是小事。
半晌后,伤口里那柄细长利刃就被取出来,放在个白瓷盘中。
谢安澜眸色深沉地打量着白瓷盘中,那被血液包裹住利刃。
长约三寸,宽约半寸,在尾端处有个小小卡口,看着就如柄细长刀片样。
如此细长,两面刃口,都被磨得锋利无比,如果不是陆乘舲替他挡住,那位置分明就是冲着他心脏处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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