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淡淡看他眼,疑惑地问道,“这位高人可是有所顾忌,不妨直言。”
柴进被谢安澜点名,浑身颤,脸色煞白,全身有些恐惧,身子不自主地滑落下去,跪在谢安澜面前。
谢安澜忍不住摸摸自己俊颜,他看起来像个十恶不赦王爷吗?
“启……禀……王……爷……”说话结结巴巴还在打颤,副吓得不行样子。
“有什事细细道来,本王恕你无罪就是。”谢安澜挥挥手,颇有些不耐烦。
看着两人慢悠悠地起身,笑道,“冯知县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人呐,说罢今日来找本王所谓何事啊。”
冯舒冲与谢安澜混久,也知谢安澜并不是个循规蹈矩人,因此听他这样说,也不绕弯子,直言直语道,“回王爷,却是有事。”
冯舒冲指着他带来人缓慢说来,“王爷,此人是下官特意找来寻水源之人,沂城少雨多旱,可地下深处却暗河众多,因此小人寻来此人,想让他找到暗河,利用暗河来修建水库,让沂城更多百姓能够耕种。”
“那暗河找到吗?”谢安澜问。
“找到。”冯舒冲点点头,“源头就在王爷所购买荒地范围内,因此特来请教王爷。”
金子嘴边,让它在自己手心里慢慢啄着吃。
金子十分知趣,粒粒啄着,力道也不大,并不会啄伤陆乘舲手。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下人来禀告,冯知县带着个人来求见王爷。
“你看看,就说有好事发生吧,这不好事就上门来。”谢安澜笑着揉揉金子小脑袋,又把它给重新放在地上,让它自个蹦跶着玩去。
陆乘舲好笑,“殿下怎知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是。”柴进听到谢安澜如此说,倒是冷静许多,不过身上还是有些轻微紧张。
颤颤巍巍地从腰间取出个布袋来,将里面东西倒在地上,紧张说道,“王爷……小人在找水源时候发现这种沙子,此沙绵延暗河周围千亩……及其
谢安澜凤眸微挑,含笑与陆乘舲对视眼,仿佛在与他炫耀他直觉。
对上谢安澜眸子,陆乘舲无奈极,心底却也替他开心着。
“既然如此,那就把那快地划分出来修建水库吧,这样本王开垦荒地也能获利,举两得,挺好。”谢安澜觉得没有什可以反对地方,大手挥,便同意。
“多谢王爷成全。”冯舒冲见谢安澜答应,松口气。
倒是他旁边那位寻水人有些欲言又止。
“直觉。”谢安澜狭长凤眸眯,神秘笑。
说着就起身拉过陆乘舲手,笑道,“王妃陪去会会冯知县。”
说完就拉着陆乘舲往前厅而去。
“下官拜见王爷王妃。”冯知县见到他们就行跪拜之礼,他身后另外人也跟着跪下去,头伏得低低,都快贴地上去,看上去很是拘谨,又很是害怕。
“免礼。”谢安澜拉着陆乘舲跨过他俩直接进入正厅坐在主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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