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两?”看着陆乘舲推过来银票,谢安澜不由得挑挑眉。
他又不是真不通庶务,总共九百两交易,陆乘舲要在这短时间内召集人手,开矿、运输,加上最近粮价物价都在疯涨,还要与自己五五分成,真能赚这多吗?
陆乘舲坐在梅花树下,垂眉轻抿着茶杯,脸上不露半点神情,谁也猜不透他心思。
谢安澜起身,不动声色地说,“现在王府不缺吃喝,拿着钱也没用,不如把这钱给账房,让他找些人来修葺修葺王府。”
陆乘舲自然没有异议。
听说今早王尚书上早朝时脸色都是铁青,更是下朝就告病,使得坊间传闻下就更加真实起来。
谢安澜,“……”
“不过就是颗梅树,还真病?”
谢安澜那个尴尬啊,昨天他骗陆乘舲是从路边随手挖,今早谎言就被无情地戳破,丢人。
陆乘舲哑然,“不关殿下事,是今早陛下难得心情好,当众在朝堂上打趣王尚书两句,可能让王尚书有些羞愧,所以才请两天病假。”
经过天发酵,全帝都百姓都知晓,那个成天只会在赌坊里赌博宸王,居然研制出种可以发出天雷之威火|药,昨天城外雷鸣之声就是在试验火|药威力。
百姓们纷纷喜极而泣,这下国家可算是能保住!
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担心国破家亡!
百姓心态放松,帝都渐渐又恢复些许人气,今日大早就有不少店铺打开门做起生意来。
就连戒严城门都放松,人们可以正常出入。
谢安澜直接去账房,账房老先生看到他,全身就处于警惕状态,把钱匣子给捂得死死。
谢安澜把银票放在他桌上,“这次不拿钱,给你送钱,你回头找人修葺下王府。”
老先生看到钱才松懈下来,转而又很疑惑王爷最近怎转性。
谢安澜不负责解惑,想到来都来,不如就顺手查查账,吩咐道,“你把账本拿来看看。”
老先生不敢怠慢地把近几年账本都给
谢安澜稍稍放心,他原本只想折两枝梅花枝回来,谁知那小老头拦着死活不让,说什梅树折断枝就不好看。
好吧……
最后他只得退而求其次,在保证不破坏梅树枝情况下,把树给挖回来。
那小老头还叫大半个府下人帮忙,应该不会小气到生病吧……
好在谢安澜也没在这件事上纠结多久,因为陆乘舲给他这次硝石赚取分成。
疯涨粮价也渐渐有在回落,让些家中存粮不多百姓,也逐渐放下那颗惶惶不安心。
就在大家商议着怎感谢带给大家安宁宸王时,宸王昨儿撅尚书府消息不经意间走漏。
整大家时间不知所措。
不止大家不知所措,就连谢安澜自己也很懵啊。
他不过就是挖颗梅树,怎觉睡醒,整个帝都都在传他之前与王尚书结仇,昨儿扬眉,就带人撅尚书府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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