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话中意思,就很值得探究。
“你意思是说,这些天在帝都城内传得沸沸扬扬天罚事,并不是老天爷作祟,而是人为?”谢苍溟压下心中惊涛骇浪,平声问道。
那农户家,他也派探子前去查看,且不说那农户当家男人被劈得只剩口气在,就说那瞬间化为灰烬房屋,他就想不出是什人能够有此能耐。
如,果真这件事是人为操纵,若这样能人落在敌人手中,就算邕朝有十个陆将军在世,也照灭不误。
“那还能有假,臣弟方才可是亲自在城外体验把那人为天罚之威,衣服都还
在他想来,无非就是他这贪玩皇弟,发现什新鲜玩意,想在他面前讨个好,又不想让外人看见,落面子,才禀退臣子,心中到底没报什希望。
谢安澜感觉出谢苍溟轻视,也不恼,笑呵呵道来,“皇兄,可莫要不把此时不当回事,臣弟可是亲眼所见那农户家被炸个粉碎。”
谢苍溟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半开玩笑道,“怎臣弟也信那些市井谣言,认为朕德行有亏,引来天罚。”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从谢安澜出城试火|药再到进宫总共时间也不超过个时辰,且他刚来时候,那杨武才汇报几句,连具体情况都还尚未明,谢苍溟就已经知道帝都城内谣言,可见他对城内动向是如何如指掌。
谢安澜背着双手,副悠然惬意姿态进入殿中,浑然不觉浑身泥泞,有失礼仪。
“宸王殿下。”杨武看见来人,忙趋于礼。
谢安澜轻轻颔首,又对高坐明堂谢苍溟行礼。
“又去哪儿鬼混。”谢苍溟淡淡撇眼,就把目光挪移开来,生怕自己多看两眼,就要被这位不着调弟弟给气得驾崩。
谢安澜笑嘻嘻道,“闲着无聊,恰巧前些日出宫回府路上碰上那被天罚家在医馆门前叩救,兴趣使然,随手救下,解些始末。”
谢安澜此刻有些庆幸回城时没有自作主张去呵斥那些散播谣言者,鬼知道里面没有谢苍溟撒下鱼饵。
果然古代不是那好混,稍有不慎,怎丢命都不知道。
心思转而过,谢安澜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眼睛骤然睁,满是不解道,“人为事,怎能与皇兄德行有亏混为谈,乱臣贼子满口胡诌之言,岂能可信。”
不得不说,谢安澜这幅义愤填膺为他辩解模样,让谢苍溟很是受用。
皇室众多兄弟中,谢安澜虽是最不成调那个,却也是让他最放心,最不疑心有他那个。
“哦……”谢苍溟俊眉扬来几分兴趣,昂首道,“说说。”
谢安澜为难地瞥眼跪在侧首杨武,微微皱眉。
谢苍溟如何不知谢安澜心中所想,权很利弊番,挥挥手,“你且先去殿外等候。”
“是。”杨武恭敬应声,随后畏手畏脚退出大殿。
“且说来听听。”杨武走,谢苍溟对谢安澜语气便要随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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