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谢安澜从震惊中回味过来,看着陆乘舲手中衣服诧异。
“应该是礼部置办,在嫁妆箱里翻出来。”陆乘舲解释道。
“这样啊。”谢安澜没作他想,接过衣服下去换。
等他换好衣服,天色已经大亮,随意绑下长发,就迫不及待拉着陆乘舲出府。
刚出门,就见王府门前停着辆马车,陆初正在马上旁等着他们。
“若是能换成剑就好。”谢安澜心里想着,也不知怎就脱口而出。
陆乘舲听见声音,停下动作,微微喘着气道,“不过是随便比划两下,用不上剑,殿下客气。”
“哦。”谢安澜也没有过多纠结,没话找话地指着陆乘舲左手上绷带问道,“那个……你手上伤有没有好些。”
陆乘舲顺着谢安澜目光看向自己右手,笑道,“说起来还得感谢殿下送伤药,夜过去伤口已经结痂。”
“不用谢,就当是还你利息钱。”谢安澜摆摆手,不肯接受陆乘舲道谢。
道小伤,用不上青囊坊上好伤药,收起来,明天退还给王爷。”
“别呀,哪有收人礼还给退回去道理,况且少爷你现在是王妃,王爷送你东西,关心你不是天经地义吗?”陆初眼疾手快地夺过药,替陆乘舲抹上药粉。
“不样,这个王妃不过……”不过是挂名而已。
话还未说完就戛然止住,摇摇头,闭嘴不语。
“少爷,你就别想太多,你这又是借钱又是替王爷还债还受不起他瓶十两银子伤药钱?”陆初上好药,见自家少爷不说话,开解道。
“这是你准备?”坐在马车上,谢安澜还觉得跟做梦似,这种什都不用自己操心感觉,让他不禁患得患失起来。
“只是凑巧,碰巧今早初出门办些事,顺便带回辆马车来。”陆乘舲摇摇头,指指谢安澜头发转
“好。”陆乘舲也未多推迟,算是应下。
谢安澜松口气,忙道出来意,“昨天没有进宫,想让你陪……”
“殿下请稍等,容乘舲去换身衣服。”陆乘舲像是谢安澜肚子里蛔虫般,不待谢安澜解释完,他就知道该怎做。
谢安澜舒心地在院子里逛逛,不多时,听见首饰撞击声,头抬,时间,竟然看呆,感觉面前人不似真人,倒像是那堕入凡间仙子。
“殿下,这是你。”陆乘舲像是没有知觉般,手里拿着套与自己身上穿着差不多服饰。
“嗯。”陆乘舲垂眸应道。
晚上,谢安澜心里揣着事,没睡好,大早就醒,去陆乘舲院子里找他商量点事。
本以为人还没醒,还得等上会,没想到刚进院子,就看见翩翩少年,正拿着节枯树枝在枯黄树下来回比划。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谢安澜脑袋里瞬间就闪过这两个词,明明是形容女性,他却半点都没感到违和,就是那根弯弯曲曲树枝看着有些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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