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没事吧,你不常说千金散去还复来,不至于为这点小钱而恼羞成怒吧。”
谢安澜强忍住笑,将以前原主输钱时候谢华容对他说话,原封不动又送出去。
“还不至于。”谢华容心都在泛着血,两千两银子啊,这可是他河间郡两三年
“少爷,账单在这儿你请过目。”小厮也清楚自家主子秉性,所以方才察觉到,钱数目在不停增长时候,就找赌坊账房帮忙立张清单。
谢华容把夺过小厮手中账单过目,前面还算正常,但从谢安澜赢第十局开始,局势就开始扭转,之后谢安澜每赢局,他钱都在成倍减少,到上局竟然下子就输出去五百多两!
如此演算,那他这局岂不是把输出去千多两!
怪就怪在他没有将铜钱当回事,没料到即使是文钱成倍增长,也是十分恐怖,若不是小厮及时提醒他,倾家荡产都是轻!
谢华容脸色铁青地撇眼谢安澜,捏着账单手都隐隐泛着青筋,胸中,bao怒,“你诈!”
赢率大概在百分之五十左右,而他赢率只有百分之都百分之二。
谢安澜很好奇,就原主这个倒霉到家赌运,他是怎上瘾。
两人对赌直从天亮赌到天黑,谢安澜不多不少正好赢谢华容十九局。
而谢华容身边原本由个小厮给钱演变成两三个赌坊账房先生拿着算盘不停在算钱。
桌子周边也逐渐围满看热闹人,原本他们也以为文钱赌赢没什看头,现在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今儿他们算是开眼界,原来文钱还能这样玩!
谢安澜此刻正把玩着手中两个银锭子,对谢华容无辜地耸耸肩,“堂弟何出此言?”
对上谢安澜那双无辜眼睛,谢华容恨恨地咬咬牙,狠狠地瞪眼自家小厮,怒火中烧地发泄道,“你怎不早点提醒!”
“少爷,提醒你,你说这点小钱不用和你报备。”小厮也觉得委屈,方才他提醒时候被挨顿骂,现在又来怪他没提醒……
“你还敢顶嘴!”谢华容怒目瞪,小厮即刻低下头,不敢再有言语,悄悄躲到边去。
谢华容此刻早已没有赢钱快感,只有深深后悔,后悔自己怎赢点小钱就沾沾自喜,结果下子输出去两千多两,真是因小失大。
早就赌红眼谢华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些,只是看着赌桌上越来越高铜钱在想,什时候可以把谢安澜手里钱给赢完。
就在谢安澜赢下第二十局时候,谢华容不耐烦地吩咐小厮道,“给钱!”
“少爷没没没……没钱!”小厮欲哭无泪地望着谢华容。
少爷输十九局加起来共输出去千零四十八两五百七十四文,这大笔钱,他可不敢再替少爷做主。
“什!”谢华容像是听见天大笑话样看着自家小厮,谢安澜总共也没赢几局怎可能将他身上钱都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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