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迟霜右手再次抬起,鹿辞这才发现,她右手里握着把尖利小刀。
“迟霜!?你在干什?”
鹿辞出声制止,迟霜却像
鹿辞点点头。
“下午讲到哪?”
“车祸。”
“啊对。你还记不记得,她这个人啊,最怕疼。可是那次车祸,她却义无反顾挡在你身前,把你保护得很好。她自己,被撞断三根肋骨,到现在,钢钉还在她身体里没有拿出来。”
“后来……”
“有个,很危险人在身边。”
“是萧虹吗?”江芙心头凛,她也害怕!
鹿辞摇摇头。
是迟霜!
那种特殊酒香味信息素,是迟霜散发出来!
夜里,鹿辞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江芙本来在沙发上睡着,翻个身,不放心抬抬眼,瞧见鹿辞这样,急忙坐起来。
“小辞?你怎?不舒服吗?”江芙拽拽被子,没能拽开。
“小辞?去叫医生?”
“不要。”
只有咬过小鹿腺体才会闻到味道,现在竟然弥漫在空气里,且疯狂向她涌来。
“小霜?你怎?”
“你进去吧,累,回去休息。”迟霜松开手,转身快步走到隔壁病房,把门反锁上,离着这远,竟然还能闻到那股味道!这就是易感期吗?
与此同时,正在听江芙讲两人往事鹿辞突然抖下,手机掉到床上。
“小辞?怎?”
鹿辞闭着眼睛,安静听着江芙讲述,在脑中勾画着那幕幕场景,脑中闪过几个片段,车窗上绽开朵血色花,映出迟霜苍白脸。
鹿辞不知不觉地睡过去,梦里,没有温馨场景,反倒是哗哗水流声。
她回头,看到淋浴喷头正喷洒着水,迟霜坐在地上,任由冰水浇灌。
鹿辞吓跳,猛地后退步,撞到门板上,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余光看到地上有行血迹,鹿辞急忙扭头看去,看到迟霜左手臂上并排排列着两道血痕,涌出血水被水流冲淡,露出外翻皮肉,格外恐怖!
在她身边,就在她身边!
“门锁着吗?”鹿辞恐慌看着房门。
“锁着。”江芙走过去,拽拽向她示意。
“放心吧,门外有保镖守着,屋里有守着,很安全。”
江芙回到床边,拍着她,“你要不,试着闭上眼睛,放松下来,不要太紧张,再给你讲讲你们以前事?”
“你这是怎?”
“芙姐,,害怕。”
江芙直皱眉,坐在床边,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她,“怕什?是做恶梦吗?跟说说。”
今天天接触下来,江芙已经得到鹿辞信任。
“小辞?没事,你大胆说,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到你。”江芙又拽拽被角,这次拽开,看到鹿辞面色发白,满头细汗。
“alpha……”
“什?你说什?”
“芙、芙姐,你,你能在这陪着吗,别让任何人进来。”
“当然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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