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团队几人相互对视,都有些惊讶,又看向白桦,看到那家伙嘴角疯狂上扬,便知道这是什意思。
“好,好,好,可以。”白桦抬手叫停。
鹿辞立马收架势,“对不起啊迟老师。”讪讪地道着歉,她也知道这口咬不轻,主要是,她怕万咬得太轻,迟霜没反应,她可就没办法接着往下演,所以只能……嗯,牺牲下。
鹿辞心想着把迟霜扶起来,结果因为刚才过于亲密接触,导致现在体内热潮上涌,吓得她也不敢再有亲密举止,扶着迟霜手松,拔腿就跑,跑到导演身后。
迟霜手还停在半空,脖子疼得突突直跳,可那人竟然连个安慰都没有?心安理得就跑?
“疼?”问。
迟霜没应声,也没看她,轻轻抿抿唇,吸口凉气。
“比你被她马踩断手还疼?”
“还是比烧红铁鞭烙在身上更疼?”
鹿辞咬咬牙根儿,语气中带着丝狠戾。
晃。
回应她,只有空气中极浅呼吸声。
鹿辞像是自嘲笑下,解开腰间弯刀酒壶,转身与迟霜并排而坐。
她打开酒壶,仰头猛地往口中灌口,擦把嘴角酒渍。
“你是在怪吗。”
她钳着迟霜脸颊,想让她看向自己。
“她伤你手,就活该要被砍掉手脚!”
“他们看着你在阵前受辱无动于衷,他们就该死!阿宁,他们该死!”
“这天下所有伤你负你之人,都该死!”鹿辞目眦欲裂,说话间,眼眶蓦地红,股无形杀意忽地涌出!强烈压迫感弥漫在帐中。
白桦不自觉提口气,她能感觉到自己被鹿辞给镇住,她目光刻,不,秒钟都没有离开过鹿辞。
“怪断她手脚?”
“还是怪杀那八万降兵?”鹿辞语气很平淡,又喝口酒,眸色深沉,像是陷入回忆。
不多时,她把酒壶盖好,扔到旁,扭头看着迟霜侧脸,毫无预兆起身跪在迟霜身旁,两条藕臂环着迟霜脖颈,脸颊轻轻贴蹭着她,她把头埋在迟霜颈间,深深地吸口气,却在下刻,狠狠地咬她口!
“嗯哼。”迟霜声闷哼。
鹿辞抬起头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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