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许空山掐他把,没忘记正事,“中午点眼药水吗?”
“滴滴!”陈晚羞恼不已,挨着许空山脑门和他眼对眼,“都说全好。”
这语气,明晃晃打情骂俏。
陈晚吹晚上枕边风,换来许空山妥协,同意他接着去服装厂。
第二天满玉山看着坐在副驾驶啃包子陈晚,不知为何,油然而生出果然如此念头。
许空山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捧着他脸发狠似亲他,直亲到陈晚喘不过气,然后叼着他下唇磨牙。
“疼。”陈晚含含糊糊地叫疼,实际上许空山压根没使劲,与其说疼,不如说是麻。
“疼才让你长记性。”许空山松口,仔细盯着陈晚红肿唇,“小骗子。”
陈晚被许空山眼底翻滚汹涌镇住,讨好地下下啄他,从鼻尖到嘴、下巴,许空山下巴上布满密密麻麻胡茬,扎得陈晚发痒,忍不住伸舌头舔舔。
“不是不让你去。”许空山叹气,边说边抱着陈晚在沙发上坐下,“但你不能骗。”
着到家后种种,陈晚步履轻松——
为什许空山上午开走车会停在家门口?
陈晚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他鼓起勇气绕过越野车,朝大门内望,糟!
许空山如同雕塑般立在客厅中央,隔着数米远,陈晚都能体会到他心情。
“对不起山哥。”陈晚果断认错,几步跑进客厅,抱住许空山,踮着脚用脸个劲蹭他。
前后花周,陈晚和满玉山终于选出前四十名,将名单给到朱文,由他通知进入复赛选手,并联系报社同步报道。
“好。”朱文接过名单,分别递上两包吃食,“妈做糖瓜,叫带给你们尝尝。”
糖瓜呈白色,中间酥松多孔,是祭灶神传统小吃,陈晚回过神看上墙上挂历,原来不知不觉已到年尾。
他不吭声
“不骗。”陈晚举手做发誓状,“保证。”
“如果有下次呢?”许空山强迫自己硬下心肠,抵抗陈晚糖衣炮弹。
“如果有下次,随便你怎罚。”陈晚迎着许空山视线,目不转睛地道。
许空山大刀阔斧地在陈晚身上搜寻,似是在思考惩罚方式,最后手危险地停在陈晚身后,粗着嗓音:“下次再犯,打你屁股。”
陈晚倏地红耳根,咬牙想从许空山腿上下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许空山眼不发,双手用力把陈晚从他身上撕下来,下秒陈晚再次贴上来,重复刚才动作:“山哥。”
许空山再撕,陈晚再贴,坚决贯彻牛皮糖宗旨不动摇。
“六儿,在生气。”许空山被陈晚磨得没脾气,绷不住破功。
“知道,错。”陈晚恨不得把整个人挤进许空山身体里,嘴上认错认得飞快,但若是有下次,他依然不改,“眼睛全好,而且有听医嘱,比昨天少三个小时。”
亏他好意思,明明是为不让许空山发现,非说成主动减少工作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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