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山发现陈晚表情不对
陈晚知道许空山担忧,为让他安心,答应把满玉山交给他调查。
满玉山话题到此打住,陈晚抵着许空山肩膀靠会儿,现在煮饭太晚,二人决定上外面吃。
小饭馆成二人外食首选,陈晚熟稔地同老板娘打招呼,顺便把月底请客菜订。
老板娘照例给陈晚推荐三个菜:“月底几个人吃?”
“大概十个人吧,稍微加两个菜也行。”王利安前两天说陶美丽有事出差,不确定月底能不能赶回来,陈晚往多估,吃不完打包便是,请客吃饭,总不能叫人吃得心欠欠。
“关于你职位,要和其他几位合伙人商量下。如果你在南城没有去处话,可以替你安排近日住宿。”
天色不早,满玉山丢户口页,没办法住招待所,他在城中无亲无故,若陈晚不管他,今晚怕是要露宿街头。
日子最艰难时候满玉山住过牛棚,他心早已被锤炼得无坚不摧,露宿街头对他而言算不上什大事,但既然陈晚愿意帮忙,他也不会故意跟自己过不去。
陈晚带着满玉山到制药厂接上加完班许空山,许空山虽诧异车里多个生面孔,但他没有多问,陈晚简单替他们做介绍。
满玉山个人住不招待所,但陈晚是招待所老熟人,有他作保,满玉山顺利入住。满玉山钱票放在上衣内口袋,得以躲过小偷第三只手,否则他下火车今天之内根本到不服装厂。满玉山自行付招待所费用,表示接下来他个人能应付,无需再麻烦陈晚。
“有忌口吗?没有话看着给你们安排,保证让你们吃好。”熟客,况且陈晚去年除夕跟他们吃锅菜,多少沾点特殊情分。
陈晚全权交给老板娘张罗,仅道菜——炖牛肉得有。他来好几回,愣是没吃上。不过这原因在陈晚自身,他每次上小饭馆皆为临时起意,没预定,老板娘哪变得出来。
眼见着十二月过,阳历又是年,老板娘叹时间过得太快,稍不注意,孩子大,大人老。
他来这边几年来着,陈晚脑袋突然断片,掰着手指数半天,哦,六年多,辈子有几个六年?陈晚没想过长命百岁,往多算吧,活个八十岁,他还有差不多九个六年。
“什九个?”许空山听见陈晚念叨,扭头小声问句,陈晚冲他笑,弯弯食指,做数字九手势。
陈晚用英语测试过满玉山,对方应答如流,除英语,满玉山还精通俄语和法语,若他没有打什坏主意,将来定能为陈晚提供极大助力。
“他这厉害,为什不自己单干。”许空山皱眉,对满玉山动机持怀疑态度。
“单干哪那容易。”陈晚抚平许空山眉头,“山哥你放心,会让人查仔细。”
没有绝对把握,陈晚不会把危险人物放到身边。
“来查吧。”有孟海和秦承祖人脉,许空山想查个人,比陈晚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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