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动静持续近两个小时,陈晚实在扛不住,无奈举白旗求饶:“饿,山哥真饿。”
他哭得可怜巴巴,许空山意犹未尽地用鼻子蹭蹭他脸蛋,抓起搭在床沿衣服套上。
行吧,先吃饭。
灶膛中残存着些许火星,许空山往里面添两把柴火点燃,趁饭菜在锅内升温空当,提壶热水至
急促脚步声从楼转移至二楼,许空山推开虚掩门,表情从紧张化为柔和。
陈晚睡得很熟,呼吸平稳而悠长,许空山缓缓走到床边,俯身亲吻陈晚,额头、眉眼、挺翘鼻尖,饱满微红嘴唇。
空缺心脏慢慢恢复充实肿胀感,许空山满足起身,替陈晚掖掖被子,换件衣服下楼做饭。
陈晚醒时大脑恍两秒,分不清今夕何夕,视线聚焦,眼睛上方是小洋房卧室熟悉天花板。
窗外暮色沉沉,陈晚贪恋被窝温暖半晌不愿起床,直到许空山上来叫他吃饭。
倒水,“你该给们提前知会声,好让你姐夫早点下班块搬啊。”
“们搬得。”陈晚坐在椅子上歇气,“英英中午回来吗?”
“她在学校吃,高中课业紧,早上吃外面小摊,中午吃学校食堂,晚上你姐夫再去舞蹈班接她。”蒋英英打小喜欢唱歌跳舞,她跟家里说明想考南艺,陈二姐跟蒋姐夫全力支持。蒋英俊有固定工作,陈二姐跟蒋姐夫两个人工资供得起蒋英英开销。
陈二姐边做饭边同陈晚聊家常,她现在唯牵挂便是蒋英俊,孤身在外,年见不两次面,不知道胖瘦,日子过得如何,处没处对象。
“真是打小不叫们当爸妈省心。”陈二姐重重叹气,“今年过年定要揪着他耳朵好好说他通。”
“山哥。”陈晚把双手伸出被子,许空山心领神会,脱沾满油烟味外套,上前弯腰把身体送进陈晚手臂中。
陈晚身上有着淡淡香皂味,干净清冽,而许空山则像太阳烤过青松,触即燃。
“现在不想吃饭。”陈晚缩手捧着许空山脸和他接吻,两人交换着彼此气息,许空山逐渐加大力道。
这个姿势有点别扭,陈晚喘不过气,许空山钻进被子,抱着陈晚翻个身。
“等会给你热饭。”许空山嗓音粗重,陈晚咬住他下唇,什吃饭不吃饭,不管。
陈二姐每每如此放狠话,等见人,责备全化成关心,哪舍得骂他。
在陈二姐家吃午饭,陈晚略待刻钟,接着把陈五姐那份送过去,怕迟耽搁她上班。
车东西卸个七七八八,陈晚只留十分之不到,许空山饭量大归大,但除晚上很少在家吃,况且小洋房院子里种着菜,他们消化能力有限。
整理好厨房,陈晚烧水洗个澡,疲惫地上楼躺下,虽然开车不晕车,但累,奔波天,他骨头快散架。
许空山临时被制药厂事绊住,请假泡汤,忙完手头工作,他风风火火地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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