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你这聪明,肯定很快就能学会。”许空山还在脸正经地夸,惹得陈晚绷不住笑出声。
窗外淅淅沥沥小雨下至天明,自从经历去年涝
他语气随意,毫无半点高高在上架子,饭桌上气氛愈发轻松。吃饱喝足,行人出饭店,在招待所外面分成三波,钱国胜明天早上回纺织厂,其他人则下午到小洋房与陈晚碰面。
四月初风完全褪去冬日寒,陈晚合上雨伞立在门边,湿润空气里带着生机勃勃春意。
屋内亮着灯,许空山迎上来:“冷不冷?”
他手掌与怀抱热乎乎,舒服得令陈晚忍不住舒服地呼口气。陈晚摇摇头,手伸进许空山外套里,隔着贴身衬衣汲取他身上暖意,像冬天往灶膛里钻猫,嘴上却说着不冷。
许空山将陈晚拥紧:“明天上午请半天假,陪你去提车。”
来得及。
周日,趁着朱文休假,陈晚特意上门,母子俩如今手头宽裕,另外租套房,卧室、客厅、厨房应俱全,比原来宽敞许多。
如陈晚所料,听完他话,朱文没有丝毫犹豫,第二天就跟单位提辞职。等他办完交接,陈晚刚好带着陈强与新鲜出炉张会计到南城,把他们安排进王利安订招待所。
六人聚首,陈晚在饭店订个包厢,让他们互相认识,并借此聊聊眼下要进行事。
“们服装厂图纸已经画好,五月六号动土,空余时间会请人教你们开车,希望大家能尽快学会。”公交往返着实麻烦,陈晚用公司名义采购辆车,明天便能提。
“真?”陈晚惊喜地抬头,他原计划是请车行人帮忙开回来,许空山能同去当然更好。
“真。”许空山明目张胆地给陈晚开小灶,“明天们早点提车,教你怎开。”
陈晚请老师是许空山托黄建业联系位退休司机,年纪虽大,但车开得极好,教无数徒弟,黄建业也是其中之。
“许老师要亲自己教开车?”陈晚仗着许空山不清楚开车另层含义,肆无忌惮地撩拨,“定会好好学。”
他拖长学字发音,黏黏糊糊地如同咬块软糖,甜得人心痒。
五月六号是王利安专门请人算黄道吉日,当初替他跟陶美丽算结婚日期老先生,要他们三个生辰八字,再结合实际地形,甭管准不准,形式是到位。
“啊,万学不会怎办?”张会计是六人里年龄最大,快四十岁人,对新鲜事物接受能力比不上年轻人。
“张哥你这退堂鼓打得未免太早,没摸车就想着学不会?”钱国胜玩笑道,“说不定你会是们几个里面最先学会呢。”
钱国胜在南城时间不多,他打算让纺织厂司机教他,约定下次碰面块比比学习成果。
闻言在场都笑,学车不是强制性任务,陈晚不过是想让他们方便点,实在不行也只有作罢,难不成他还能为此把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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