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陈晚懒洋洋将脸贴到许空山后背蹭蹭,香椿气息霸道而独特,陈晚却提不起食欲,他咂咂嘴,“家里有红豆腐吗,想吃红豆腐下稀饭。”
“有,但是没煮稀饭,用干饭泡米汤行吗?”许空山拧帕子给陈晚擦脸,陈晚睡懵样子软得不像话,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像只被挼过小猫。
擦过脸,陈晚清醒几分,他没胃口,许空山陪着他吃顿红豆腐。
“山哥你看到上报纸吗?”陈晚语气里带着点邀功味道。
“看到。”不止看到,许空山还随
“都停?”王利安吓跳,他不卖衣服怎拿提成?
“别急,你有其他事做,单独给你开工资。”陈晚示意王利安稍安勿躁,“半个月后会从纺织厂带回来第批样衣,你则负责跟百货商店人沟通,让他跟们达成进货协议。在此之前,你需要拿到他们销售数据,会让钱国胜协助你。”
陈晚与王利安皆是大学在读,唯有钱国胜能全心管理生产线,因此陈晚把销售交给王利安。
“明白。”王利安没问陈晚计划给他多少工资,他相信陈晚不会亏待他。
“你见负责人时候可以把报纸带上。”若不能借势,陈晚采访岂不是白做。
略待会儿就走,留下那份报纸,被周梅他们翻来覆去地看数遍。
从京市而来火车在南城站台停下,陈晚先去学校销假,然后拿出文部长证明,又请半个月。有文部长做背书,校领导们爽快给陈晚批假。
按照课表,王利安此刻应该在教学楼上课,陈晚在教室外等十来分钟,准备趁下课跟他说说后续安排。
“陈晚?”坐在后排同学发现陈晚身影,下秒,几十双眼睛唰地看过来。
被这多人盯着,陈晚第反应是他化名被识破,好在同学们只是关系他为什请假,是不是家里出什事。
王利安点就通,他真是越来越佩服陈晚,怎什都懂。
做完这切,陈晚终于得以回家短暂地休息天,他本想着在床上略躺会儿,结果不知不觉睡到晚上。
“山哥?”陈晚揉着眼睛下楼,他睡得太久,感觉比睡前还累。
许空山在厨房做饭,旁边搁本化学书,他边炒菜,边背化学公式,把见缝插针运用到极致。
“睡醒?”许空山放下锅铲,“饿不饿,做香椿煎蛋。”
陈晚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唯有王利安心知肚明。
“陈言是你吧?”王利安悄摸摸求证,得到肯定答案后,使劲竖个大拇指。
在王利安心里,陈晚设计天赋是极佳,但受眼界限制,这个极佳,也只是于国内而言,真正与外国大师交流,王利安不敢设想。
大师,是报纸上对奥里奇称呼,从侧面烘托陈晚高水平。
说起正事,陈晚告知王利安他接下来半月会在纺织厂,另外私底下卖衣服到底不够妥当,以后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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